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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洛阳,沿官道向东京汴梁行去,越走越是人烟阜盛,街市繁华。
待到了汴京城外,明远竟分不清到底是置身城内还是城外。街道两边密密麻麻的都是商铺与民宅,街道上的行人与车辆络绎不绝,根本看不见城墙在哪里。
好在队伍中有商英和在,这位同行的商人来过汴京城几次,知道这座城池向来如此。
一行人便耐着性子向前,果然,走了许久,方才见到一座几乎被民宅完全掩盖的外城城门。
在门口,一行人被税卡拦住,缴了驻税。
明远:果然,税吏虽迟但到。
当然他不关心交税的事,毕竟有的是钱缴税。但是大宋商税之重他也看在眼里。在这样沉重的税赋之下,宋朝的行商依旧能往来汴京与全国各处,只能说:这里汇聚了大量的商业需求,人们到京城来做生意,多少还是能有利可图。
商税将这个国家在商业与传统农业之间取得某种平衡。
进了汴京城,明远和种建中就要与商英和分别了。
明远口头客套,说期盼着下次再与商英和同行。这位老实的陕西商人只能哭笑不得地回答:“是……下次出行之前一定先翻过历书,请人算了吉凶再出门。”
这个时代的看历书相当于后来的翻黄历——商英和这次绝对是被路上的经历吓坏了。
这时陈三已经和那些后来雇佣的朴实伴当谈好,等商英和卖完货物,在汴京本地采购完准备回陕西的时候,再联系他们,一起返乡。
明远则在心里暗想:其实他也可以考虑,组织一个“镖局”“镖行”之类的机构,专门为来往各地的商旅提供基本的安保服务——应该会有旺盛的需求。
只不过他现在没有人手来操持此事,只能先把主意放在一边,留待以后。
一时间双方告别。明远带着向华,望向种建中。
“种师兄……”
他想要问种建中有何打算。
种建中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跟我来。”
于是,明远一行人跟着种建中,穿过汴京城内拥挤的街道,一路向东,先进了内城,再折向南。
行了一段,眼前赫然是一座驿馆。
这座驿馆占地极广,屋宇连绵不绝,一看就是座高等级,高规格的高档驿馆。
驿馆前往来的人员也都吐属文雅,行动有礼,多数穿着文士襕衫。明远甚至还看见了一两个身穿青袍的低等级官员。
看起来这座驿馆专门接待北宋的国家公务人员,明远的“钞能力”到了这里,再也没有发挥的余地——钱,终于不是万能的了。
他一个穿着光鲜的小郎君,站在驿馆门口半晌,愣是没有人理会。
这也难怪,走在汴京城中的人大多衣着鲜亮,冠带巍峨。明远走在人群中,最多相貌比他人更出众些,其余并不比这座城市里的平民更光鲜多少。
反倒是种建中胸有成竹,找来一名驿卒,递出驿券,并特别交代了两句。明远依稀听他是说了一个人的名字。
那驿卒一听便去了。
不多时,一个黑脸膛、生着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快步迎了出来。他穿着驿丞的服饰,大步流星地走来,见了种建中,免不了上下打量一番,才赶忙上前,豪迈地张开双臂,用力拍拍种建中的肩膀,大声笑道:“十七哥,几年未见,已经长这么大了……”
明远听他言语里陕西乡音难改,马上明白了:这应当是种家故旧,在京中做了驿丞。
只是为什么种家故旧会到京中来做一名寻常吏员,应当是另一个故事了。
他在胡思乱想的时候,这边还在叙旧。明远听见那名驿丞兴奋地答道:“……五郎的信早就收到了,一直盼着你来……清净的院子?自然是早就给你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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