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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丰盛也学着兰草的动作,趴在屋顶上,一只耳朵靠近瓦片,仔细听着屋里的对话。
“冯兄,你们在冯家到底经历了什么?我们赶到的时候,你和问竹、问川全都晕了过去。
”
丰年拧着眉第一个开口,他从来没觉得冯家的事情居然这么糟心。
“是啊,你们到底经历了什么,这才回到府城两个多月,你们夫妇一个被下毒,一个被下药,我们要是再晚回来一段时间。。。。。。”
旁边的齐大夫也是一脸疑问,当初他们一行人在来府城的路上分道扬镳时可是给两人把过脉的,全都好好的,这才两个多月,就齐齐中了招。
“怎么中招的我不知道,齐兄帮我解了就是,不过我已经给我们一家三口报了仇,冯家二房从今以后,呵呵。。。。。。”冯先生并不如其他两人认为的那样沮丧,而是面露嘲讽与得意。
“你!
好歹回想一下是怎么中的招,以后也好避免,真是气死我了”齐大夫气得一甩袖子,他怎么觉得眼前这冯先生有些无赖呢。
“齐兄,别气别气!
这人就这样,小时候就这样,总是一副气死人的模样,咱不跟他一般见识。
”
丰年见齐大夫气得吹胡子瞪眼,连忙从中打圆场。
“哼!
”
齐大夫冷哼一声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然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不过冯兄,你这都中毒了,现在还有什么好得意的??”丰年就想不明白了,这人又做了什么?
“我啊!
呵呵。。。。。。也没做什么,只是在二房他们推出一个姨娘和表小姐糊弄我的时候,让人往所有大小厨房的水缸里下了点儿东西,这二房那些人以后怎么样就全靠天意了。
”
“在那些族老因为冯家的名声要对我用刑,将我两个书童打得半死时,让人点燃了他们之前送给柳氏的所有东西。
”
“当然,那些东西全都被他们做了手脚下过药了,里面多加了许多麝香,让二房的所有子女都闻闻,即便那些麝香并不会起到太大作用,但是只要全城的百姓知道这事儿就行了。
”
“想必二房的女儿以后就算是倒贴怕是也不好嫁了吧。
”
“你疯了!
”
齐大夫刚刚已经听自家儿子说起过,昨天晚上他刚进冯家闻到空气中麝香的味道,只是没想到还真是他干的。
“我没疯,我都成亲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能有个后,他们二房居心叵测想要害了他,我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就算我爹娘知道了这事,也不会就这么算了的,哼!
只是坏了他冯家二房的名声,让整个府城的人都知道他们家的女儿闻过大量麝香坏了身子,怎么就疯了?”冯先生的声音一下子拔高了许多,从小到大他都不是站着挨打的人,没有道理别人做初一自己不能做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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