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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氏深吸口气,看向于妈妈:“我现在算是服了大娘子,前三日放任不管,只暗中让人盯着,等将他们都摸透了,这才帮着苦主写讼状,讼状的银钱还都是我们出,那些苦主哪有不告的道理?”
于妈妈点头:“要在这时候抓人,因为今天很重要,不能让他们坏了事。”
杨氏忽然一笑:“这么看来,我跟着大娘子是对了。”
于妈妈深深地看了杨氏一眼:“你现在才知晓?”
杨氏脸上一红,她自然不是,她决定来三房的时候就想清楚了,在于妈妈面前这样说,就是示弱罢了,让于妈妈知晓,她没那么厉害,也不想抢于妈妈大管事的位置。
于妈妈向前走去:“咱们大娘子非常人能及,将来要做的事多着,要用的人手也多,别说你我二人,就算再来十个八个恐怕也不够,所以有多大本事只管用出来,不必藏着掖着,反而让大娘子不欢喜。”
有时候就怕奴婢聪明盖过主子,难免要藏巧于拙。
但是在大娘子面前永远不用动这个心思。
于妈妈活了这么大岁数,也是才知晓,人心能那般玲珑透彻。
两个人走到街面上,忍不住驻足,看着那忙碌的卖水人,于妈妈眼睛中有了笑容,杨氏在大名府这么多年,却还不如谢大娘子来几日。
几个水铺子,给大名府的清晨添了道景致。
大家步履匆匆,恐怕挑着的水凉了,这就是为何大娘子设四个铺子,水铺分布大名府的四厢,让那些挑水、卖水的人就近盛水兜售。
真是都想周全了。
而且,于妈妈觉得大娘子后面还有更好的安排,大娘子让她买了不少药材,那些药材还没用上呢。
……
“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谢崇峻皱起眉头,听着管事禀告。
“就是那些交了定钱的人家,”管事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我们之前没在意,哪里能想到,他们还能从中谋利。”
谢崇峻忙碌了些日子,正想要多睡一会儿,就被管事叫醒,告知这桩事。
“你安排的那些人呢?”
管事就是想说这个:“那胡江……被抓了……我也不敢再去寻别人前去,弄不好就会被衙署盯上。”
“那谢……那杨六娘子找了个讼师,到处给人写状纸,胡江刚被抓,状纸就递了上去,我都来不及去打点。”
谢崇峻站起身就向外走去,他要去书房仔细将杨家水铺这桩事理清楚。
“老爷。”
丫鬟刚好端了一盆热水进门,每日早晨,谢崇峻都喜欢用热帕子敷脸,可是今天见到那蒸腾的热气,谢崇峻心底“腾”地升起一股怒火。
冷冷地扫了丫鬟一眼,将丫鬟吓得跪在地上。
谢崇峻走了,管事婆子才上前道:“将她拉下去,以后不必来内院侍奉了。”
丫鬟抽抽噎噎地被撵出了主屋,但很快她就擦了脸上的泪痕,悄悄地去了谢七爷屋里,将听到的都禀告给谢七爷。
谢七爷正盯着桌子上的纸笺看,上面画着一只泥炉,正是杨家水铺摆在外面的那种。
听到谢崇峻着了急,他开口道:“现在只怕他还没看明白。以为水铺做几文钱的买卖不用在意,却没想到热水是便宜,但人人都能用得起,而且早晨用了,晚上还要用,叠加起来可就是大买卖了。”
“谢氏自以为家大业大,早就看不起寻常百姓了,自然也不会仔细去思量其中的道理。”
谢七爷说着将纸笺丢入暖笼中烧了:“这不过就是个开始罢了,我那十妹妹更大的买卖还在后面,谢家就要遭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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