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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此物是小春送给属下的定情之物,属下实在不知道,军中还有规定,不许带此等私物。”那个士兵立刻大声说道。
宽大的衣袖下,莫非白紧紧攥着手指,他面上依旧镇定的很,“属下也不知,此物与属下何干?”
赵举越发不解,不过是一块帕子罢了,将军何必这般大惊小怪。
直到沈鹤亭把这块帕子,放进一旁的水盆中,被水打湿后,帕子上立刻出现两行字。
赵举忍不住啧啧称奇,“将军,这也太神奇了吧!”
看着帕子上那狗爬一样的字体,他倏地瞪大了眼,“将军,将军这……绝非属下的笔迹。”
不错,帕子上正是赵举的笔迹。
泄露的正是今晚的军情。
莫非白眼底飞快掠过一抹笑意,旋即他义正言辞看着赵举,“真想不到赵将军竟然隐藏的如此之深。”
说着他看向沈鹤亭,“大将军,眼下看来,赵举才是真正的奸细,之前我们全都被他给蒙蔽了,还请大将军严惩赵举,还徐将军与那些死去的将士,还有十数万被屠的百姓一个公道。”
赵举真是没有想到,自己什么都没有做,竟然又被拖下水,怎么他们是逮着他一个人往死里整吗?
沈鹤亭会认不出赵举的笔迹?
就赵举那一手狗爬的字,他想认不出来都难。
那张纸条上,用的同样也是赵举的笔迹。
而构陷徐茂的那些信件上,用的则是徐茂的笔迹。
这说明什么?
莫非白身为军师自然熟知众人的笔迹,他还能将众人的笔迹,一一模仿出来。
他已经叫人去搜莫非白,与这个士兵睡的营帐。
“莫非白,你可真是叫人刮目相看呀!”他意有所指。
赵举总算聪明了一回,“将军,你是说这些全都是他模仿的,还有陷害徐将军那些书信。”
“将军,属下冤枉呀!这只是赵举的猜测罢了,并无真凭实据,是他想要混肴视听,这才把脏水泼到属下头上来,真正的奸细分明就是他。”莫非白立刻大声喊冤,他说的有理有据。
确实,这只是赵举的猜测罢了。
不慌。
会有证据的。
过了片刻,一个暗卫大步走了进来,“启禀国公,这些全都是从莫非白营帐里搜出来的,还有这些是从那个士兵床铺下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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