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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本来早就定了太子妃,是礼部尚书嫡女李悦桐。
但前半年家国不宁内忧外患,预定的日期不断延迟,等到十月才重新选定吉时,于十月底大婚。
而现在已经十月中了。
大婚匆忙,沈周如下旨今年天沈灾害连连,皇室一切从简,包括太子大婚。
收到旨意后,东宫和礼部尚书家皆是一片沉寂。
李家夫人几乎是哭着送女出嫁。
本来去东宫就是君王侧求生,现在又被皇帝去了仪式,简直就是借着大婚狠狠打太子的脸。而这于李家的无妄之灾,太子妃李悦桐首当其冲受罪。
李悦桐不是一眼惊艳的美人。
她饱读诗书,是闻名京城的才女,从内而外透着端庄、知性、娴雅。
看着母亲快为自己的事情哭晕过去,李悦桐强忍着眼泪,低声安慰母亲:“母亲别哭,太子在东宫本就如履薄冰,咱们当日选择太子的时候就确定无法独善其身。女儿这般嫁过去,是太子亏待了女儿,不是女儿连累东宫。”
李家夫人边哭边心疼女儿,见她饶是在这种地步仍然如带教嬷嬷所要求唇角含笑,心尖儿更是颤着疼。
李尚书在旁长叹一声,伸手扶起自家夫人,低声道:“怕什么,太子终究是太子,若往后他成了,咱们就是从龙之功。皇上今天是用大婚打压太子,明日的圣旨可是要将和亲郡主指婚于晋王。”
“什么?”
闻言,李家夫人都顾不得哭了,不敢置信地抓住李侍郎,“你说和亲郡主要指给谁?”
李尚书声音更沉:“晋王,今儿定下的,消息还没传出来。”
“怎么会是晋王?”
李家夫人下意识望向自己的女儿,疑惑道:“这与晋王和亲,晋王能招揽到大齐的支持?”
李悦桐摇摇头,思索着说:“不可能,最起码短期内大齐和我们做不到和平相处,现在不过是前线大军武力镇压下的平静。难不成,陛下这是各打五十大板?”
李尚书赞许道:“正是,往后你入东宫,可要保持这般敏锐度,我猜怕就是之前那劫粮的事情。”
“那事儿还没完,只是现在不宜再大肆翻案。”
“明日太子大婚被压风头,失了一次对外宣誓主权、与文武百官洽谈的机会。而晋王要取和亲郡主,更是断了他寻求朝内姻亲势力的可能性。”
“再者,和亲所生子,其妃不入主宫,其子不入东宫——”李悦桐喃喃道,“这么说,陛下依旧倾向太子啊。”
李尚书道:“难说,三皇子没有继位权,但往后还有四皇子、五皇子、六皇子……陛下身子骨硬朗,保持这般下去无妨,若再有变故,太子不得帝宠,保不准有变。”
李家夫人忧心忡忡:“我就说,当初我就说,不该掺和到夺嫡的事情来!”
“母亲,父亲已为礼部尚书,当前局势由不得父亲抉择。”
李悦桐握住母亲发颤的手,温和地安抚道,“女儿入了东宫,自会与殿下夫妻同心,若到时候局势有变,咱们也能早做打算,您放宽心。”
“唉……”
李家夫人抹去眼泪,哀伤地抚摸女儿的背。
第二日,如李侍郎所言,赐婚圣旨到了晋王府
若不是有忠心的嬷嬷死死拦着,皇贵妃几乎就要冲到御书房去找她恭敬的陛下,去讨个说法。
谁不知道现在天沈和大齐结了仇?谁不知道那郡主就是个皇家宗室女,手中半分权力没有?谁不知道这场和亲就是个面子关系?凭什么搭上他儿子的正妃位!
“定是有人在背后使绊子,绝对是!”皇贵妃死死握住椅子扶手,脸上神色近乎狰狞,“是李清凤那个贱人!”
“娘娘!”
拦在她面前的嬷嬷越听越急,连声劝:“您小声点,这周围还不知道有多少眼线,殿下正是难的时候,您可不能被皇后那边抓了把柄,不然殿下更要乱了才是。”
皇贵妃抬手恨恨地拍桌子:“迟早有一天,本宫要让她跪着求我!”
圣旨已下,毫无更改可能,皇后本来还对太子大婚从简抱有怨言,等晋王的和亲婚事一出,她便只剩高兴。
至少这两年里,晋王于他们而言毫无威胁可言,皇贵妃亦是!
京城喧嚣不定,京外倒是纯看热闹。
沈无霁乐呵呵地说:“这次可以太平一阵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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