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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衫悄然滑落,谢祈年心脏微微提了起来,正不明白对方想做什么,下一秒,一道红痕赫然出现在宽阔的脊背上。
微疼,但没出血,不至于很严重。
紧接着,几道金属碰撞的声响悄然传来。
谢祈年转身,正好看见顾承丢了手腕上的皮带,坐回床边,拿起医药箱。
一边给自己渗血的手腕涂药,一边沉声回他:“好了,你的愿望实现了。”
谢祈年怔了一瞬,随即揉着肩膀笑起来。
他几步走到顾承身边,蹲下,随手就夺了男人手中的酒精棉,拉过他的手,轻慢擦拭:“顾叔叔,你怎么这么好?”
谢祈年说这话,有他自己的原因。
他不喜欢矫矫情情的恋爱,他在照顾顾承的时候可以细心,温柔,无微不至,但在面对一些苦难的时候,并不喜欢去细化。
坚持挺过来,把那堆渣滓踩在脚下碾碎压成灰死无葬身之地,再抱住自己爱的人,也就够了。
没必要一直强调什么不容易,什么救赎,什么黑暗中的一束光。
他能被肉麻死。
所以,顾承抽他一下再一笑置之,他就会开心,很开心很开心。
互相信任的人之间,不需要那么多解释。
可面前,顾承却是伸出另一只手,手背抚上了他的额头,仔细感受:“没发烧啊,怎么净找虐?”
想着想着,顾承像是忽然明白了什么,手掌轻转过谢祈年的脸,从耳后一路到下颚,指腹横亘在唇瓣之间。
第一次试着脱口,说出了一句挑衅的话:“如果真喜欢……,我下次,可以陪你演。”
话音未落,指节忽然被咬住。
顾承颤了一下,刚要缩回手,另一只手上的纱布已经缠好了。
看过去的一瞬间,谢祈年已经转过头,隔着纱布,吻在了他的伤口上。
看见他不自觉分了唇,才继续恶劣的开口:“不好意思,忘了顾叔叔娇气。”
顾承:……
谢祈年偏头,脸颊轻擦过他的手掌,像是放弃了什么“百年大计”,恋恋不舍:“以后,还是不捆你了。”
顾承:?
狐狸眼微眯,他敏锐的抓住了重点:“怎么?以前都想捆?”
话音落,室内一时静谧。
谢祈年半蹲在顾承面前,这个角度,正好足够他抬眸,以一个虔诚的角度,仰望顾承。
落地窗外,月华轻洒,只穿白衬衫的顾叔叔格外欲,叫他分不清,是自己拉了神明下凡,还是神明原本就有意引诱。
终于,谢祈年张了张口,认命道:“你总能看透我。”
顿了顿,又问:“那你猜猜,我现在在想什么?”
顾承毫不避讳:“把我按在落地窗前,俯瞰车水马龙。”
青年忽然恶声恶气的笑了,侧身,滚烫的吻撩过他的掌心,小声祈求:“可以么?”
“……”
“顾叔叔,可以么?”
顾承想了下:“两个芒果慕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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