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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屋中也一片青青绿绿,并没有常见的桌椅,而都是些看起来便绵软的靠枕蒲团。
屋子当中最大的那团软垫上歪斜着靠仰着一个人影,还没待容秋看清对方的样子,却见那人刷地一下从靠枕里坐直了。
“啊,半妖。”元丛竹语调呆板,眼睛却亮了。
容秋只觉得自己的后脖领被忽地一扯,他的双脚霎时腾空,被一道看不见的力量提溜起来,一把扔进元丛竹手边的空软垫里。
这垫子软得像团云,容秋虽然摔得四脚朝天,但倒是没摔疼。
下一瞬,容秋只觉得一道法诀落在自己身上。
什么东西从他头顶探了出来,又有什么东西顶在了他尾椎骨和软垫之间。
元丛竹语气失望:“哦,兔子。有了。”
他伸手摸了摸容秋的兔耳朵,又把人翻萝卜似的拨了个面,捏了捏他身后的尾巴团。
“皮毛不错。”元丛竹点点头,好像又变得挺满意,“以后,不要缺课。”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之间,容秋简直被他捏懵了。
“啊!”他愤怒地大叫一声,把耳朵揪下来包住自己的脸,只露出两只亮晶晶的眼睛瞪着对方,“耳朵不能给你摸!!!”
“为什么不能摸?”元丛竹脸上露出一个微弱的疑惑。
他冲容秋低了下头,发间顶出两个毛茸茸的耳朵:“那你摸回来。”
容秋瞬间收起了牙:“咦可以吗?”
元丛竹很大方地“嗯”了一声,又把脖子压得更低了,几乎探到了容秋的手边。
容秋的视线下意识落在他头顶。
元丛竹的发色在兽修中也算奇怪的,竟是中缝劈开一半黑一半白。不过那双兽耳倒是纯黑色,小小的,圆圆的。
这兽显真是奇怪,该是什么根脚?
正疑惑间,元丛竹
探到容秋身前的鼻尖忽然耸了下。
他眼睛微亮:“……假孕的兔子?”
他目光又下移了些许,眼睛更亮了。
“假孕的,雄兔?”
(倒v开始)
“假孕”这两个字一说出来,容秋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人族汗毛都短,他以前还觉得挺不习惯,这还是第一次这样明显地察觉到自己皮肤上的绒毛,那感觉有些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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