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他按着额上狂跳的青筋,双眸一垂,与容秋向上瞧来的目光正正对上。
他看着容秋,容秋看着他。
一时间相顾无言。
容秋:“嗯……”
颜方毓五指飞快一拢,捏着容秋的脸颊把人的嘴巴捂住了:“……别说话,睡觉!”
容秋:“嗯嗯唔唔嗯——??!”
他还什么都没说呢!
颜方毓略松了松手:“还怎么?”
“还没说完呢!”容秋扒着颜方毓的手,像是不说点什么就来不及了一般飞快道,“什么‘有掩’?什么‘微妙’?什么‘当年的事’?告诉我告诉我,我也想知道!”
“你一只小兔妖,就做点兔子应该做的事!”
说完,颜方毓再次手掌一拢,想把他的嘴巴重新捂上。
哪知容秋灵巧一扬下巴,从他指间躲了过去。
颜方毓手指拢了个空,只有指尖在容秋小巧微突的喉结上轻轻抹了一下。
容秋飞快朝旁边打了个滚儿,蹭了蹭被颜方毓浅抹过的颈间肌肤,仰起脸问:“那小兔子现在应该做什么事?”
他话音刚落,却见榻上薄薄的锦被飘了起来。
蓝色的锦被四角张开,张牙舞爪地朝容秋飞了过去。
他猝不及防,被锦被劈头盖脸地包了个正着,紧接着被严严实实地捆成一只被卷,“砰”地倒在床榻上。
颜方毓给被卷垫了个枕头。
“应该睡觉!”他没好气地说。
一觉起来的容秋显然还没忘记昨晚的事。
吃饭只占着嘴不占耳朵,不耽误他听故事,颜方毓被他缠得没办法,只好大略给他讲了讲。
“江潜鳞与廌刀之间并无因果联系。”
容秋疑惑:“什么意思?”
“形象地解释,便是在他的过去与将来中,都不会与任意一把廌刀间生出因果线。”颜方毓沉吟着解释,“无论他昨晚是否是为了廌刀而来,事实便是江潜鳞并不会拿到它。”
有可能是求而不得,但更大的可能,是谋求廌刀只是一个幌子,江潜鳞的真正目的并不是此。
容秋恍然:“所以说,江泥鳅昨晚是故意让我觉得他想要颜哥哥的刀!”
颜方毓点了
点头:“大抵如此。”
容秋有些羞恼。
人族总说兽修阴险狡诈,实际上明明他们才是更狡诈的那方。
他就说嘛,能让江游这个亲弟弟蠢得那么肤浅,却活得那么滋润,江潜鳞更应该不会那么蠢的。
想要什么便上门问什么,这更像是江游这个蠢蛋才能做出来的事。
容秋将昨晚江潜鳞与颜方毓的对话回想了一遍。
除了他听得云里雾里的那部分,抽丝剥茧,除了话语中满满“想要廌刀”的意思外,容秋竟再也琢磨不出什么弦外之音。
啥,老子堂堂的漠北兵王,居然要当奶爸?好吧,看在孩子他妈貌若天仙的份儿上,老子勉强答应了...
言安希醉酒后睡了一个男人,留下一百零二块钱,然后逃之夭夭。什么?这个男人,竟然是她未婚夫的大哥?一场豪赌,她被作为赌注,未婚夫将她拱手输给大哥。慕迟曜是这...
大妖降世,卷风云万里,遍野尸横无归人。痴儿怨女,叹红尘滚滚,牵马负刀不回头。圣人云端坐,邪灵白日行。魏来自卑微而来,踏黄泉碧落,吞无边苦海,只为证天道已死!人道当兴!...
音乐影视绘画书法雕塑文学你都懂?略知一二。都会一点的意思?嗯,都会亿点的意思。怀揣系统,靠艺术征服世界,成为各界人士顶礼膜拜的无冕之王。...
穿越加重生,妥妥主角命?篆刻师之道,纳天地于方寸,制道纹于掌间!且看少年段玉重活一世,将会过出怎样的精彩?...
简然以为自己嫁了一个普通男人,谁料这个男人摇身一变,成了她公司的总裁大人。不仅如此,他还是亚洲首富帝国集团最神秘的继承者。人前,他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的商业帝国掌舵者。人后,他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把她啃得连骨头也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