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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再不明白就是傻了。
“该死,被骗了!”
此时的容秋已经带着魔鸿绮趁乱绕出战圈,把自己的符牌挖了回来,然后看也不看那边缠斗的数人,直接就往外跑。
等跑到连火光都看不见的地方,他们这才停了下来。
两人穿着粗气,望向对方的眼神中都有未定的惊惧。
“没事吧?”
容秋问身旁的魔鸿绮。
经过刚刚几个周天推功过血,小姑娘脸上的淤痕淡了许多,终于能把眼睛睁开。
她冲容秋摇了摇头,又张开嘴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容秋问:“你说不出话?”
魔鸿绮飞快点了点头,又指了指他们跑来的方向。
容秋探了探她的喉咙,发现有一团灵力堵在喉口。
因为魔族使的是浊气,魔鸿绮对此毫无办法,但容秋轻轻一化便把拥堵的灵团推开了。
喉管霎时松快,魔鸿绮第一句话便是:“终于能说话了!”
容秋赶忙问了问她的情况。
原来魔鸿绮与自己相似,都是进入幻境后便小心翼翼蛰伏,中途被一支临时小队见到,便暂时结伴寻找法阵踪迹。
只是不巧与那群人族撞上,两个金丹期的修士将他们砍瓜切菜地送出赛场,独独留下了魔鸿绮一个。
魔鸿绮说:“他们把我的灵璧打碎了,还封住我的喉咙,不让我大喊大叫招惹其他人过来。”
容秋问:“还有符牌呀,他们总不能把你的符牌也收走吧?你可以自己打碎符牌先出去啊。”
“我肯定试了呀!但我的符牌不管用!”魔鸿绮有点别扭的给他解释,“其实端哥不让我参加阵营战,我是偷跑进来的,连符牌都是央人偷偷替我取的,不知道是不是他故意给了我一个假的,想让我进不了赛场。”
“谁知道我进来了,但这会儿又出不去了……”她嘟囔。
“假牌子?”
容秋一怔,让魔鸿绮把符牌拿给他看看。
容秋把自己的符牌与她的放在一起比了比。
他们同属异修阵营,符牌自然长得一
模一样,就连上面的气息也并无不同。
容秋打了道灵气进去,木色上华光如水纹般一闪,但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应该是真的没错啊……”容秋说,“如果是假的,你应该真的进不来才对。”
他拿着魔鸿绮的符牌又退开几步:“再试试,你如果没有符牌的话应该会被噬灵法阵影响。”
容秋当时埋了自己的符牌以后,几乎是在站起迈步的瞬间就感受到了那股堪称恐怖的吸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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