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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力有点被自己吓住了,觉得自己这脑洞开得太大。
这时,帐外响起急促的脚步声。田力连忙躺倒装睡,动作太猛,扯动了伤品,疼得他呲牙咧嘴。
帐门一掀,北宫雁和严飞燕走了进来。见田力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北宫雁犹豫了一下,随即又发现了田力额头亮晶晶的,不由得吃了一惊,三步并作两步赶到床边,伸手一摸,失声道:“坏了!”
“怎么了?”严飞燕不解其意。
北宫雁没说话,掀起被角,将手伸了进去,在田力胸口摸了一把。她从外面进来,手微凉,偏偏又润滑如玉,田力没有任何心理准备,被她这一下差点摸得叫出声来。
“怎么会这么多汗?”这下子,连严飞燕都看出问题来了,顿时声音发颤。“莫不是……伤口恶化了?”
“不会,如果是伤口恶化,他应该发热,没有出汗的道理,况且我刚刚给他换药的时候还是好好的,不会突然恶化。”北宫雁沉吟了良久,把严飞燕拉了出去,田力不好赶身,只好屏住呼吸,竖起耳朵,隐约听到北宫雁说道:“……疫病……隔离……”
严飞燕哦哦了两声,飞奔而去。
田力哭笑不得。北宫雁这是误会了,以为他感染了疫情。虽然大部分得病的将士已经被转移到江北,但军营中这根弦绷得还是很紧,一旦有感染的征兆立刻隔离,以免引起大范围的感染。北宫雁身为统兵将领谨慎一点也是应该的,可他分明是被吓出来的冷汗,不是疫情啊,这也太乌龙了吧。
就在田力想着怎么解释的时候,北宫雁又走了进来,在帐中来回踱步。田力睁开眼睛看着她,苦笑一声:“你太敏感了吧?”
“什么?”北宫雁吃了一惊。“你……没睡着?”
“我哪能睡得着。”田力坐了起来,摆摆手。“你把严飞燕叫回来吧,我没病。”
“那你身上哪来那么多汗?”
“我……我是疼的。”田力咧咧嘴,指指伤口。“我渴了,想下床找点水喝,一下子动得猛了……咦,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不相信我?”
北宫雁眼神冰冷地看着田力,看得田力心虚,仿佛被她一眼看穿了心思。就在田力被她看得快要崩溃的时候,她转身出去,吩咐了两句,回来时顺手带上了帐门,开始解衣带。
田力心中一动,眉毛挑了起来。“你想干什么?我……我可有伤在身,你……你……”
北宫雁也不吭声,解开甲胄,撩起战袍,背对着田力。她的背很结实,没有虬结的肌肉,却充满弹性,就像一柄薄韧的刀片。皮肤很光滑,几乎看不到毛孔,像一块白玉一般,唯一遗憾的是背心处有一个小小的红褐色伤痕,像一只怪兽的眼睛。
田力一看就明白了。这伤口从形状来看应该是枪伤,往上半寸,很可能刺伤心脏。往右半寸,很可能直接切断脊柱,不管怎么说,都算得上致命伤。
“原本的伤比现在还要颜色深一点。”北宫雁放下衣襟,转过身来,凝视着田力,淡淡的说道:“练习护花诀和擒龙诀以后,这伤口一天比一天淡。今天不给你看,再过一年半载,恐怕我就有口难言了。”
田力很尴尬,他从北宫雁的眼神里看出了伤心。
“还有什么疑问吗?一并问吧,免得埋在心里,总是疑神疑鬼。”
“没有,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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