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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的敏感被温热的口腔包围,柔软滑腻的舌灵巧地扫过,带起一阵陌生的颤栗。
余木夕打了个哆嗦,回过神来,尖叫一声,用力推开秦深,捂住破碎的衣衫踉跄着滚到角落里,戒备地瞪着他。
“别、别乱来啊!你这可是强女干!”余木夕努力板起脸呵斥,可满额的大汗昭示着她的色厉内荏。
秦深舔了舔唇瓣,慵懒地举步逼进,眸底带着深浓的戏谑与残忍:“那你去告我啊,我再给你添点儿有力的证据。”
长臂一伸,大手攫住纤巧细致的下巴,高大的身影一点一点俯下,薄唇带着冷冽的寒意,越来越近。
余木夕控制不住地全身颤抖,强撑着的胆气顿时土崩瓦解,薄唇覆上柔嫩红唇的一刹那,她的眼泪夺眶而出。
秦深只是想吓唬吓唬她,可没想到她的唇瓣那么香甜,丰盈那么柔软,令他忍不住沉迷,深入,想要更多。
下腹火热的欲望将西裤撑起一个挺拔的角度,叫嚣着要一飞冲天。
秦深忍不住将余木夕柔软的身子拉起来,密密地贴合在怀里,硬挺的火热隔着裤子抵着她小腹,蓄势待发。
他含住她的耳垂,含吮舔舐,低哑的声音自薄唇间溢出:“不是要当秦家少奶奶么?我成全你。”
被强势霸道的男性气息包围,余木夕有些迷离,耳垂被湿濡的唇舌逗弄的感觉令她浑身发软,可小腹处却被硬邦邦的热烫抵着,那东西凶悍得仿佛要顶进她肚子里。
“不!不要!”
余木夕浑身打了个寒战,意识到再这样下去,有些事情就要失控了,拼尽全身力气挣扎,重重一口咬在秦深肩膀上。
秦深吃痛,皱眉“嘶——”了一声,松了手。余木夕连忙跌跌撞撞地从床那边翻下,贴着墙泪眼汪汪地看着秦深。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语气是从未有过的低声下气,软弱乞求。
秦深冷着脸往前迈了两步,余木夕顿时如同被针扎了似的,沿着墙一路后退,一直退到离他最远的角落。
肩膀上的刺痛令秦深从情欲里抽离出来,他缓身坐下,靠着床头,点了一支烟。
余木夕一直含着泪死死地盯着秦深,生怕他突然兽性大发。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清醒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秦深就是个高高在上的帝王,忤逆他,她连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她虽然知道秦深是江海总裁,一手遮天,弄死她就像掐死一只小蚂蚁那么简单,可秦深并没有真的对她做过什么。酒吧的那一次虽然很怕,可她毕竟喝了很多酒,脑子不清醒,现在清醒地面对他的强势掠夺,她才悲哀地发现,她一点儿反抗、甚至是逃避的余地都没有。
真正令她无可奈何的,从来都不是那三张裸照和婚姻协议,而是面前这个令人无力抗拒的男人。
他是刀俎,她是鱼肉,她只有乖乖挨宰的份儿。
一支烟抽了一半,秦深将烟捻灭,看着最后一缕青烟,淡漠地开口。
“木木,你听好,别动不动就跟我讲条件,惹我发火的后果不是你乐意见到的。”
余木夕含着泪,呆滞地点头。
“至于离婚,在该离的时候,你不想离都不行,但是现在,别再让我听到你说离婚这两个字。”
余木夕继续点头,不敢有一丝一毫异议。
短暂的沉默之后,秦深起身出去了,临走丢下一句话:“去洗澡。”
余木夕不敢反抗,连忙捂着胸口快速移动到柜子前,抓了毛巾等物品就逃也似的离开卧室。
看着余木夕逃命一般的背影,秦深心里的烦躁又上升了十个百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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