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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像普通妻子要求丈夫那样,可能闹情绪,是假戏真做的意思吗?
“你可以这么理解。”
男人站的位置正好在路灯下面,光晕将他整个人都模糊了,时笙眯起眼睛也看不清他说这话时脸上的表情。
她有点呆,脑子里像是被人灌了一桶浆糊,思绪天马行空,没有实点,“慕清欢呢?”
“她有男朋友了。”男人声音很淡。
时笙垂眸,长而卷翘的睫毛垂落下来,在眼睑下方形成了一道淡淡的阴影,半晌才道:“哦。”
女人百转千回的心思直男是没办法理解的。
时笙问起慕清欢,季予南便认认真真的答,但这个答案在时笙听来就变味了——
难怪最近变得这么阴晴不定古里古怪,原来是被慕清欢抛弃了,心里受了创伤,觉得和谁过都没有区别,而自己正好是个现成的人选。
时笙在走神,男人温热的气息追过来,拂过她晶莹粉嫩的耳垂。
她吓了一跳,急忙往后退了两步,抬头一脸怒意的瞪着他,“凑那么近干嘛?”
说完也不去看季予南僵硬暗沉的脸色,径直转身离开了。
季予南:“……”
妈的。
他都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她了,刚才还好好的,突然就生气走了,当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季予南比时笙慢了一步回别墅,主卧室的门上了锁,他敲了敲,又等了片刻,里面半点动静都没有。
季予南看着面前紧闭的深色门扉,轻懒的笑了笑,不过才睡了一晚,就当是自己的房间了。
书房里有备用钥匙,他没去拿,见时笙不准备开门,便转身去了她之前住的那间客房。
时笙离开半个多月,房间的摆设格局还和她在时一样。
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床头柜上放着一盆小小的多肉,长时间没见阳光,长得有些丑。
季予南捏了捏胖乎乎的叶片,感觉好像是在捏某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的耳垂。
于是,他便将对时笙的怒气转移到了多肉的叶片上。
手上一阵湿……
他皱着眉松开,叶片被他捏烂了。
…………
时笙躺在床上,鼻息间能闻到的都是季予南的味道。
今天才睡了一天,就好像已经习惯了,上楼时想也没想的就开门进来了,躺在床上才想起来,这是主卧,季予南的房间。
本来打算出去,但已经来不及了,季予南已经在敲门了。
时笙以为他又会像上次一样破门而入,但他只是敲了几下门,之后就没动静了。
她睡不着,拿手机给傅亦打电话,白天已经打过一次了,关机。
听筒里依旧是冷冰冰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时笙烦躁的将手机扔到一旁,大概是因为季予南,她的情绪比离开美国时更焦躁了,迫切的想要弄清楚父辈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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