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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的风如刀割般刮过林翠兰满是皱纹的脸,她衣衫褴褛,单薄的衣物根本抵御不了这刺骨的寒冷。她拖着虚弱的身体,脚步踉跄地走在街头。
曾经,她也有一个看似美满的家庭——她有三儿一女,与丈夫又都是职工。可随着岁月流逝,孩子们长大了,却都变了模样。
丈夫在岗位上不幸牺牲,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然而,生活还得继续,大儿子继承了父亲的工作,起初,一切似乎都还算顺利。毕竟,她自己也有一份街道办事处的工作,能够维持生活。而且,大儿子的工资有一半会由钢厂做主划到她的户头上,手头更加宽裕。
然而,好景不长,改革开放后钢厂的效益逐渐下滑,最终陷入困境。大儿子选择了从钢厂辞职,但令人心寒的是,自从他离开钢厂后,就再也没有给过她一分钱,对她不管不顾。
二儿子的遭遇更是让她痛心疾首。结婚才半年,二儿子就在部队中英勇牺牲,这无疑是雪上加霜。但她心想,至少还有小儿子和女儿可以依靠。
然而,小儿子的行为却让她大失所望。小儿子自私自利,只想着从她那里得到好处。当他把她手里的东西用花言巧语哄骗得一干二净后,立刻翻脸不认人,毫不留情地将她赶出了家门。
至于女儿,更是让她心寒。她街道办事处的工作就是为了让女儿不下乡转给了她。可是结婚后,女儿除了回来向她索要东西外,就没有其他事情了。当得知她手里已经没有半点钱财后,女儿便如同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任何消息。
如今,她无家可归,只能在这冰冷的城市里流浪。饥饿、寒冷和病痛不断折磨着她,每走一步都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街上的行人匆匆而过,没有人愿意停下脚步多看她一眼。林翠兰的视线渐渐模糊,意识也开始消散。终于,她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重重地倒在了雪地里。
不知过了多久,林翠兰在一阵嘈杂声中缓缓恢复了意识。耳边传来一个护士轻柔的声音:“老太太严重营养不良,她身上也没有手机,没有联系方式,您看?”
紧接着,是一个陌生又有点熟悉的声音响起,那是她的二儿媳妇林软:“治吧,我先把钱垫付。”
林翠兰心中一暖,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在自己生命垂危之际,反而是这个被她骂作扫把星害了他二儿子的老二媳妇,毫不犹豫地伸出了援手。
还没等她多想,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她再度陷入了昏迷。然而,这一次,当她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回到了1971年,部队来人告知二儿子陈建国牺牲的这一天。
这一天,阳光明明还算灿烂,可林翠兰却觉得周身彻骨的冷。部队的人神色凝重地站在自家小院里,每一个字都像一把重锤,狠狠砸在她心上:“陈建国同志在执行任务中不幸牺牲……”后面的话,她已经听不太真切了,耳边嗡嗡作响,唯有“牺牲”二字,不断回响。
老二牺牲,她怎能不难过?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是她含辛茹苦养大的孩子,是她曾经的骄傲与希望。想起儿子往昔的音容笑貌,那些父子间相处的点点滴滴,林翠兰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是,上辈子已经经历过一次这样的痛苦,那种深入骨髓的悲伤早已尝过。如今再次听到这个消息,尽管心酸依旧如潮水般翻涌,却被她再次回到这个时候的巨大震撼给盖了过去。
她回来了?
她回来了……
她回来了!
这四个字在她脑海中不断回响,如同洪钟大吕,震得她的灵魂都为之颤抖。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林翠兰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身旁的人急忙伸手扶住她,可她却浑然不觉,满心都是这不可思议的重生。
部队的人接着说,因为建国牺牲前立了大功,部队决定奖励家属一个供销社售货员的工作名额,另外还有3300元抚恤金。听到这些,林翠兰却没有丝毫喜悦。满脑子都是上辈子的一幕幕往事,那些被孩子们冷落、抛弃的孤独时刻,那些在病痛中无人问津的凄凉场景,以及生命最后听到的,她的二儿媳妇林软那坚定又温暖的声音。
然而,还没等她从复杂的情绪中缓过神来,部队的人刚走,一群人就像闻到血腥味的鲨鱼,迅速围了过来。
嘴甜的三儿子陈建军第一个冲上前,脸上挂着虚伪的泪水,假惺惺地抹着眼泪说道:“妈,这工作名额可得慎重考虑啊,这可是二哥用命换来的。我觉得咱家这么多人,得选个最合适的。这抚恤金嘛,当然是妈你自己拿着养老了,毕竟二哥以后不能尽孝,而我马上毕业,找不到工作就要下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呢。妈,儿子实在是不放心你啊。”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林翠兰的表情,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
小女儿陈丽红与三儿子陈建军是龙凤胎,此时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妈,从小您就最疼我了,二哥不在了。我替他的那份一起孝顺您。”她亲昵地挽着林翠兰的胳膊,看似关切,可那眼神却时不时往放抚恤金的桌子上瞟。
大儿子陈建华虽然没说话,但那贪婪的眼神,时不时往放抚恤金的桌子上瞟,心思昭然若揭。陈建华心里盘算着:工作他有了,倒是不贪图那一份售货员的工作,毕竟他现在连个对象都没有。可是这实打实的3300块钱,到时候他得占大头,毕竟他是长子,按照传统,以后妈还得靠他养老。
林翠兰看着这群在自己面前伪装、算计的白眼狼,心中的悲伤瞬间被怒火取代,都顾不得伤心。过往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来,那是上辈子的事了。上辈子,就是因为自己看错了这群白眼狼,自己在晚年也落得个孤苦伶仃、无人照料的下场。
想到这儿,林翠兰心中涌起一股决然的勇气。她挺直了腰板,原本浑浊的双眼此刻闪烁着锐利的光芒,目光如电般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大声说道:“都别在这放屁!这工作名额,我决定给二儿媳妇林软!建国没了,这是他留给媳妇的保障!”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随即炸开了锅。陈建军和陈丽红跳着脚喊道:“妈,您这偏心眼也太过分了吧!凭什么给她?她一个村里来的媳妇,来家里半年,连个孩子都没有给二哥留下,凭什么把工作给她!”陈建军涨红了脸,手指着林翠兰,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仿佛自己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陈丽红也不甘示弱,跺着脚哭闹道:“就是啊妈,您怎么能这么不公平呢?我们才是您的亲儿女,她不过是个外人!”她的声音尖锐刺耳,在狭小的屋子里回荡。
陈建华也皱着眉头劝道:“妈,您别糊涂啊,这可不是小事儿,得为整个家着想。”他表面上一副为家庭考虑的模样,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贪婪。
林翠兰冷笑一声,笑声中充满了嘲讽与不屑:“为家着想?你们一个个眼里只有这工作和钱,什么时候真正为我这个妈想过?建国走了,林软就是我亲闺女,这事儿就这么定了,谁也别再啰嗦!”她的声音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眼神中透着一股威严,让众人不禁为之一愣。
虽然有林翠兰的强硬坚持,众人仍旧心有不甘,围在林翠兰旁边你一言我一语,叽叽喳喳个不停。试图让林翠兰改变心意。陈建军哭丧着脸说:“妈,您再好好想想啊,我这马上就要下乡受苦了,这工作对我来说多重要啊。”陈丽红也拉着林翠兰的衣袖,摇晃着撒娇道:“妈,您就疼疼我吧,我以后肯定好好孝顺您。”林翠兰那是什么人?除了在这几个白眼狼身上吃过亏,就没人能占她哪怕一个字的便宜!见这群白眼狼不罢休,她两条眉毛一竖,双眼圆睁,犹如一只发怒的母狮,当即滔滔不绝地骂了起来。她历数着他们平日里的种种不孝行为,声音高亢激昂,如连珠炮一般,每一句话都像一把利刃,直直刺向他们的要害,声音盖过了三个人的话。陈建华他们虽然不服气,但看到林翠兰这般气势汹汹的模样,到底想着林翠兰手里掌控着的工作名额和抚恤金,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垂着头,丧眉搭眼地站在一旁,心中虽有怨恨,却也只能暗暗咽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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