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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木清竹嘴角滑过丝凄美的的沧桑,眼神咄咄逼人:“家俊,如果你还有点良心,今天你就老实回答我的话。”
阮家俊望着她不作声。
“清竹,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去坐牢,我可以赔偿你,或者弥补你,不管怎样都行,只要你开口。”阮家俊忽然满脸痛苦地望着木清竹,苦苦哀求着。
“家俊,你还是个男人吗?”木清竹咬紧了唇,悲愤地望着他。
他满脸惭色,不敢看她,更不敢回答她的话。
“我问你,你爱张宛心吗?”木清竹盯着他灰暗的脸,语气很重。
张宛心?阮家俊被这三个字震醒了过来,这才恍然明白过来,看来今天木清竹过来找他并不是为了她自己的事,而是为了张宛心的事。
只是她是什么心思呢?有点揣测不透。
“清竹,这辈子我除了爱你外,从来没有爱过其她女人。”阮家俊站直了身子,稳了稳神,斟酬着说道。
木清竹听得直皱眉,对阮家俊,向来没有多少好感,更不会相信他的鬼话,如果不是因为顾虑到张宛心,甚至连话都不愿跟他说。
“那好,我问你,既然你不爱她,为什么要找她的爸爸,为什么还要答应陪她出去玩,说吧,你找张将军到底有什么事?还是有什么目的?”木清竹步步紧逼,厉声问道。
“我……”阮家俊张口结舌地望着她,喃喃问道:“这是宛心告诉你的?”
“家俊,不要把每个人都想象成你那样心机深沉,宛心单纯善良,胸无城俯,是你名义上的未婚妻,在我的眼里,她配你绰绰有余,但你若不爱她,那就要趁早告诉她,而不是这样的利用她,这对她来说太不公平了。”木清竹义愤填膺,痛心疾首。
如果她猜得没错,此时的阮家俊正在打着张宛心的主意,想要通过她利用她的爸爸。
不忍心看到张宛心受到伤害,她才会站出来找阮家俊的。
阮家俊满脸惶色,表情僵硬。
“告诉你,阮家俊,张宛心是个难得的好女孩,我是不会让你伤害到她的,更不愿意看到她重走我的这条路,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想要利用她,或者为了达到你的目的,用尽手段去欺骗她,我都是不会让你得逞的。”木清竹眼里的光阴冷似箭,话语果敢坚决,掷地有声。
阮家俊茫然无措地站着,呆呆地望着木清竹说不出话来。
“家俊,如果你还有点良心,就放过张宛心吧,她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女孩,而且还很有可能爱着你,如果你不想娶她为妻,又或者是另有打算,那就请你放过她,这是我对你的忠告,如果你一定要做违背良知的事,记住了,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木清竹再次朝着阮家俊郑重地说完这句话后,不再理他,扭头离去了。
阮家俊如同木雕般站着,呆若木鸡,直到木清竹的背影消失了,才低垂着头走了。
蔚蓝色的大海上,豪华的邮轮如一叶扁舟漂浮在海面上。
海风狂掠,并不影响邮轮船舱里的温暖与舒适。
英俊高大的男子,握着红酒杯,浅尝辄止,动作优雅得无可挑剔,整个人浑身上下都透露出尊贵的气息。
他轻握红酒杯,摇晃着,猩红的液体染红了他白哲的五指。
“成瑞,想好了没有,我们再不行动,暮辰风就会端了我爸在A城的老窝了,A城人口密度大,我们不能错失这么好的资源。”清雅淡然的女子站在他的背后,有些痴迷地望着他,轻声问道。
“我的心思你应该早就明白了的。”景成瑞扭过身来,眼里寒光一闪,冷冷对着苏美芮说道:“我对这些不感兴趣,也不想参与。”
苏美芮脸色迅速白了下,展露出一丝落寞的笑容来。
“成瑞,我知道的,你是在顾虑她,不愿意伤害她。”苏美芮忍住心痛说道,握着披肩的手微微抖动着。
这么多个月过去了,他还是忘不了她,心里眼里都是她。
他从来就没有好好看过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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