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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了两声不见母亲反应,小特别周露出焦急的神色,走过去扯扯母亲的衣角。
“妈妈,你、你这是怎么了啊……?”她急切地追问着。
“啊……啊!我没事,哈哈哈,我只是太高兴了!”
这名西方女子和大部分日本女子性格完全不同,她没有掩饰自己的想法,抬起手擦拭了下眼角,开朗地笑了起来。
“我只是太喜出望外了。”
“原来听北原先生说要过来时,我就请求他来指导一下你,结果没想到北原先生这么看重你,想要带你去东京。”
她俯下身,一手握起女儿扯着自己衣角的小手,一手替她理了理额前白色的刘海,顺势摸了摸她的头。
“你知道吗,小特。”
她柔声道:“东京的特雷森学院是日本最好的赛马娘学校哦,那里有许许多多厉害的训练员,他们比妈妈还懂怎么让你变强。”
“能在那里学习、训练的话,你一定能成为日本第一的赛马娘!”
“这样吗?那太好了!”小特别周也是高兴起来。
宠溺的笑着,摸着女儿的头,爱子想了想,转头看向一脸微笑的北原。
“北原先生,这件事的确出乎我的预料,我……”
她扫了一眼还没整理的餐桌,“这样吧,我先把这里整理整理,小特可以先带着小栗帽姐姐看会儿电视,或者出去转一转。”
“泡一些咖啡,然后麻烦北原先生仔细谈一谈,可以吗?”
“没问题,那就辛苦爱子女士了。”
北原看了眼欢呼一声跑去开电视机的小特别周,微笑起来,“我在这边等您忙完。”
爱子显然在家务上很是娴熟,锅碗瓢盆、海鲜甲壳铺满了餐桌,她却只花了十几分钟便收拾干净。
将碗筷放在厨房的洗碗池,垃圾分类装好后,她洗干净手,磨好咖啡,烧起热水,然后在等待的功夫,从厨房出来。
她没有去北原他们所在的客厅,而是踩着木质地板,沿着走廊走向玄关,出了门。
在屋檐下走廊上走向客厅隔壁,再越过一道木门,来到院落主屋边缘的一间房门前,她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间屋子明显很是肃穆,屋内没有什么家具,正西那面墙前摆着一条长几,长几上摆着一个铜制的烛台和铜制的香炉,还有一个铜碗。
烛台上插着半根白色的蜡烛,香炉中插着几根燃尽的香。
走到长几前,从下方柜子里取出三根香点燃,插进香炉,她跪坐下来,朝着面前双手合十拜了几拜。
在她面前,是一尊日本传统的亡者灵龛,灵龛最里是一个小小的坛子,里边是亡者的遗骨,这在日本不是忌讳,而是一种纪念。
坛子再往外,则放着一方相框,相框里是一张有些年头的照片。
照片上,一名红棕发色的赛马娘正微笑着,只是张和特别周模样相仿的面庞上,有着挥之不去的病容。
默默地注视着那张照片,爱子什么也没说,只是嘴角时而不自觉地扬起,时而紧紧抿住。
她的呼吸也随着嘴角的动作,时而轻松悠长、时而短促抽噎。
沉默着与照片对视,直到三根香燃尽,她再度双手合十摆了摆,站起身,擦拭了下眼角,离开了这间屋子,轻轻关上门。
回到厨房,水恰好烧开,她泡好咖啡放在托盘上,带着笑意回到了客厅。
“不好意思啊,北原先生,稍微耽搁了一会儿……哎?你们在看比赛吗?”
客厅里,北原坐在沙发上,正说着什么,小栗帽和小特别周则跪坐在电视机前,半转过身子听他说话。
电视上并不是比赛,但也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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