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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身体,什么都是残缺的,唯有一个真正的神躯,她才可以酣畅淋漓地享受战斗。
一个能在她所渴望的全部领域都让其满足的主人,想想都觉得令人兴奋。
女武神的飞马,高速俯冲而下。
诅咒战士射来的杂乱射线,甚至连弹幕也算不上。
驾驭着灵魂合一的英灵天马,女武神轻灵地闪开每一簇火焰射线。几个S型机动,就把那些刚刚成为诅咒战士的家伙晃得找不着北。
诅咒战士固然强大,那是相对近战而言。在成为诅咒战士之前,他们都是精锐的黑暗精灵武士。嗯,没有一个武士是靠激光枪吃饭的,毕竟那玩意对高级敌人卵用都没。
久而久之,远程攻击的身手就落下了。
成为诅咒战士,生命力就宛若烈火燎原一样焚烧着,压根不会有时间给他们练级。
诅咒战士需要远程攻击手段,等他们练好了,自己也快死了。
这就成了悖论。
不等诅咒战士们反应过来,瓦尔基里的龙枪已近在诅咒战士眼前,枪头闪烁的寒芒带着一丝迫近的冰冷的死亡气息。
举剑横架,或者举臂格挡,这是每一个士兵首先学会的保命的基础。
但也仅仅是基础,就像是一个拙劣的本能反应,在真正强者眼中都是最差的回应——甚至有瓦尔基里心中不禁升起了,这样的手段根本配不上终极兵种诅咒战士这称号的古怪念头。
她们也知道,诅咒战士变强的同时,也失去了敏捷。对于攻击,他们只能以攻击回应,或者凭强大的身体硬扛。
但这已经没关系了,在瓦尔基里看来,如此死板的回应最多只会平添她们的武勋。
晚了。
以亚尔薇特带头,瓦尔基里们展现出她们卓越非凡的枪法。
枪头轻轻一抖,仅仅跟诅咒战士的臂甲磕碰了一下。外人看上去如同诅咒战士用他强大的臂力震开了枪头。
可是当飞马从诅咒战士身边掠过,人与马交错拉开距离之后,一个枪头突兀地出现在诅咒战士的后颈上,然后透颈而入。银色的枪头上锋利的枪刃撕裂血肉,宛若熔岩的金黄色血液像是一条线一样分割开空气,然后化为漫天爆散的熔岩液滴。
以近似回马枪的招式,龙牙枪劈断了他的颈椎,让头颅冲天而起的诅咒战士最后的视野环绕自己身体一周。
举目尽是这片陌生的冰天雪地,不甘的目光中透露出他这辉煌的一生当中最后一个念头——
枪是哪来的?
不需要言语。
瓦尔基里在战场上就是杀戮女神。
她们一出现,就代表着死亡与终焉。
一次灵活的俯冲,就是一连串S型弧线的蔓延。好像亚尔薇特这种强者的龙牙枪头带起的炽热血线,竟有某个时刻在战场上凝成一条弯弯曲曲的长线。
哪怕在寒风中都无法瞬间冻结的炽热血线,仿佛被赋予了一种崭新的意义——战场上的艺术品。
以龙牙枪做笔,以敌人的鲜血作画,以飞起的头颅为点缀。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血色浪漫!
更可怕的是,女武神这种以快打慢还不是一味蛮干,她们很注重团队协作,比如一个爆发出强大气势,从东面杀来,吸引敌人的注意力,另一个则从西面让天马固定翅膀偷偷无声滑行,最终偷下人头。
典型的声东击西战术。
直到这一刻,梅某人才意识到,自己复活的,是怎样一支可怕又强大的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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