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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桃夭轻声道:“因为你是李云道啊!”
月色如水,倾泻而下,等到蔡家女子陪着小家伙睡下时,李云道才独自一人行至池上小亭。夜深人静,山风轻柔,池畔的两间小屋里的年轻人都已经安然入睡。李云道摸着石桌上的纵横线条,心中的棋谱跃然于桌上,转眼间金戈铁马。
过得不久,一袭黑衣的女忍者从半空跃下,行至桌前才轻道禀报道:“能洒出去的人手,都已经洒出
去了,但这样大海掏针的效果并不好……”
李云道点点头:“静观其变吧,也许鱼会上钩,也会鱼儿根本不会理睬我们,但总还是要试一试的,否则这觉都睡不太安稳啊!”
半蒙面的女忍者道:“您知道鱼在哪儿?”
李云道摇头笑道:“要是知道,哪里还要耗费这般的人力物力?直接派人碾压过去,我可没什么一对一的武士精神,我们哥仨在流水村里打群架时,向来以少敌多,虽然场场能胜,但若是能人多欺负人少,我干嘛要费那份力气?”
女忍者道:“若是他不上钩呢?”
李云道耸肩,在那棋桌上虚放下一子,说道:“不上钩说明我们拿出来的诱饵还不足让人家动心,那就要加码了!”
女忍者皱眉道:“万一,他不在我们布控的这些人当中呢?”
李云道笑道:“那更好,这个结果才是我最乐意看到的。没有人希望跟前一日还称兄道弟的伙伴瞬间倒戈相向。而且……”他没有接着往下说,只是笑着歪了歪脑袋,而后自言自语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
池畔响起脚步声,女忍者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李云道顺着那脚步声看去,竟是澹台学君。
姑娘披着大羽绒服往这边走过来,看到大半夜坐在亭子里打棋谱的李云道,她忍不住埋汰道:“这都几点了?您老人家真的不用休息吗?”
李云道实话实说:“我有大师父教过我的吐纳法,如今静坐吐纳,休息效果要远超睡眠。”
澹台学君在他对面的桌旁坐了下来,伸手便要去取棋子,却愕然发现这桌上一粒棋都没有。
“你在下棋?”她问道。
“算复习吧!”李云道笑了笑,“小时候无意中从大师父的藏书里找到过几份闲书,里头就有古棋谱,那会儿在山上时常无事可做,只能用那棋谱来打发打发时间。”
“我差点儿忘了,你过目不忘的。”澹台学君自幼被称为女神童,向来眼高于天,等碰到了这位主公,这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有心事啊?”她问道。
“嗯,你就当我在思考人生吧!”李云道笑道。
“骗鬼咧,你会思考人生?”澹台家的姑娘翻了个白眼,他做事的凌厉手段出山来的这些日子她是看得一清二楚的,多愁善感这四个字,似乎跟他这个得了“阎王”与“老虎”绰号的杀神几乎没有半毛钱关系。
李云道微笑不语,只顾自己打谱。
澹台家的姑娘好奇地看着他:“当真在思考人生?你碰到什么事了?”
“我在找一个人。”李云道笑道,“我在想,如果我是他,我会潜伏在什么地方。”
“大王?”澹台学君作为军师,自然是清楚的。
“嗯。”李云道点头,“我也隐隐感到那人就在我们附近,但我已经对身边的所有人做了一轮排查……一无所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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