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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里一些琐碎的小事一般都是世子夫人身边的芜青出面,但奴婢瞧着芜青时常去大姑娘屋里……”朱嬷嬷答道。
听了朱嬷嬷这话,老夫人脸色一时间复杂极了。
原来,还真是谢妩啊……
“老夫人?”见老夫人神色有些不对,朱嬷嬷忙轻轻喊了她一声。
“看来,以前我还真是忽略了妩姐儿……”老夫人看着朱嬷嬷,语气带着几分感慨。
朱嬷嬷有些诧异,她看向老夫人道,“老夫人为何这般说?”
老夫人侧眸往翡翠那扫了一眼,翡翠立时会意过来,忙将手中的册子递了过来。
“打开瞧瞧吧。”老夫人抬了抬眼皮道。
朱嬷嬷依言接过册子,她仔细的瞧了好一会,然后合上册子微笑的看着老夫人道,“这册子上记的可是府里这次采买布料所支出的银两?”
老夫人点了点头,随后,她睇了朱嬷嬷一眼,似笑非笑的对她道,“你就没瞧出些什么?”
朱嬷嬷听了老夫人这话,又打开册子瞧了一眼,片刻后,她重新合上册子朝老夫人摇了摇头,“这册子上支出的银两一笔笔都记得挺详细的,奴婢实在没瞧出有什么不对?”
“呵!”老夫人冷笑一声,“你瞧瞧册子上那妆花缎记得的是多少钱一匹!”
听老夫人这般说,朱嬷嬷忙又翻了翻,“二十两一匹。”
“那你可记得去年采买的锦缎是多少钱一匹?”老夫人又道。
朱嬷嬷怔了一下,片刻后,她笑着朝老夫人看了过去,柔声道,“老夫人恕罪,奴婢许是年纪大了,这一时间竟想不起来去年采买的锦缎是多少钱……”
“行了,你就别再装糊涂了。”老夫人不耐的瞪了朱嬷嬷一眼道。
朱嬷嬷咧嘴一笑,“在老夫人面前,奴婢哪敢装糊涂呀!”
老夫人又冷哼了一声,不过脸色却是好了许多。
她既将中馈交给了杨氏,有些事,她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水至清则无鱼。她只是没想到谢妩也猜到了这其中的猫腻,还迅速插手,在杨氏还没反应过来前便将锦缎的价格压了回去。
杨氏一会要是知道锦绣坊与谢妩重新定了价,怕是少不得又要砸碎几个杯盏。
想到这里,老夫人对杨氏又添了几分不喜。
原先瞧着她还算是个机灵的,可如今瞧着,却连谢妩也及不上,她到底是看走眼了。
老夫人料想的确实不错,在知道李掌柜与谢妩重新定了价格后,她将一套汝窑的白瓷茶盏全砸了个粉碎,甚至将怒气迁到替她出主意的厉嬷嬷身上。
“都怪嬷嬷你非要克扣陈氏的银两,现在好了,没坑着陈氏反倒把我自己给坑进去了!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一想到以后再不能借着采买布料的名头抽取银子,杨氏就觉得心里一阵阵的抽痛。
厉嬷嬷此时脸色也不大好,“这次是奴婢失算了,平日里瞧着大姑娘一副骄纵任性的模样,没想到内里却厉害成这样。”
杨氏的迁怒虽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她心里更多的是对谢妩的忌惮。
“那现在该怎么办?”杨氏不想听厉嬷嬷这些废话。
她顺风顺水了这么些年,怎么能允许自己栽在一个小女孩手里,尤其这个人还是自己一手带大的!
厉嬷嬷用力抿着唇,脸色更是阴沉的几欲滴出水来,她低头思索良久,最后才从牙缝里蹦出了一句话,“夫人不觉得大姑娘近来聪明的过份了么?”
杨氏拧眉看着她,眼中余怒未消。
厉嬷嬷嘴角一勾,眸中涌动着一股奇异的光芒,“奴婢听说,有些邪祟会附在人身上……”
杨氏眸子猛地一亮,满心的憋屈和愤怒一瞬间去的干干净净,激动的连声音都有一些颤抖,“嬷嬷说的没错,阿妩近来确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看来,是要请大师来府中好好瞧瞧。”
“夫人不急,此事还需从长计议。”厉嬷嬷咬着牙冷声道。
务必一击即中!
谢妩也有些意外,杨氏吃了这么大个闷亏,依她的性子怎么也不该这么善罢甘休才是,可这都几天了,汀兰院那边却一点动静也没有。
茶盏中的茶叶浮浮沉沉,谢妩潋滟的眸子在蒸腾的水汽中若隐若现。
“觅月,汀兰院那边可有与你相熟的丫鬟?”谢妩忽地出声道。
觅月一怔,她下意识的朝谢妩看过去,却见她眸底一片澄静,松了口气的同时不免又多了几分惭愧,“二夫人院里的丫鬟素来与念月往来多一些,不过,奴婢与外院洒扫的小桃还算熟稔。”
“那你寻着机会与她亲近亲近,趁机也打听下汀兰院那边有什么动静。”谢妩蹙眉道。
她听说,但凡海上有风暴要来临时,海面总会格外的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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