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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像一个刺猬,一连撂倒好几人,这时一个方脸汉子朝着头顶木桩上的裁判大声喊道:“我抗议,明明是徒手搏击,这小子却用了五行秘法,一交手,半边身子都麻半天,这还打个屁啊?”
他这一叫苦,旁边的人也纷纷停了下来,围着裁判投诉,然而无论他们如何诉说,但裁判却是面无表情,仿佛旁边只是几只小蜜蜂,在嗡嗡嗡一般。
然而这话儿说得越多,我却越有时间回气,没过一会儿,旁边的边裁开始说话了:“两分钟过去了,你们再消极迎战,那就全部准备弃权处理了……”这话音还未落,早已将气息调节妥当的我便是一个箭步,朝着喊得最凶的那方脸汉子扑去。
几招之后,我终于顶着被揍了两拳的危险,将这个方脸汉子给撂倒在地,一阵暴风骤雨的拳头,将他给生生打趴了下去。
而这个时候,场中的人开始分化为两极,一部分人围着我,开始了试探性的进攻和防御,而另外一部分人,则实行了最实用的战术,那就是我不争第一,争第二、第三,尽量多打倒旁边的人,增加积分。
这劲儿一使乱,让我终于有机可乘,在十分钟之后,将最后两人给全部劈倒在地,那剑指一挑,立刻有风雷之声传出,威风赫赫。
我与赵承风一样,坚持到了最后,成为了本场的最终胜利者。
这胜利来得并不容易,除了先前与赵承风那几个小兄弟的拼斗之外,倘若不是后面那些人闹内讧,只怕我就算是有掌心雷这般厚重的道法加持,也抵不住这么多人的轮番攻击。
当然,胜利总是让人欣喜的,在裁判宣布了胜利的结果之后,萧大炮、王朋和努尔三人直接冲过来,将我给抬起,朝着天空抛了起来,大声欢呼。
这种抛飞,跟格斗中的那种感觉完全不一样,我在空中,可以自由地伸展四肢,让自己的全身心都得到最好的放松,因为我知道下方,会有几个好兄弟将我给接住,绝对不会让我摔倒地上。
胜利让我心醉,我能够从旁人的眼神之中,看到流露出来的那份郑重。
接下来是最后两场,第三场又出了一对强人,听王朋介绍,说是来自海东横练门的一对兄弟,这两人一身横练功夫,金钟罩铁布衫这都只是小术,拳头打在身上,竟有金属之声传出,这相一亮出来,立刻没法打了。
结果也不出意料,他们两个在最初的混乱之后,打翻全场。
再之后,就是忠哥上场。
这个来自句容萧家的猛男子平静地上场,往那儿一站,立刻像那冬天的白杨树,一片肃杀之意。
接着他给我们掩饰了什么叫做势不可挡的战将,那是一个什么情形。
七进七出,出手之后,竟无一人可敌。
开站不到五分钟,几乎所有人都在围着一个人在转。
这种猛,是没有一点商量余地的阳刚,没有谋算,没有计较,没有任何的思量。
到了后来,场边所有人的呼吸都粗了,而我瞧见主席台上面的首长们,都忍不住的站了起来。
他们在笑,大浪淘沙,许多金子纷纷而起。
忠哥不是最后在场之人,他也倒下了,不过在他的手下,已经有将近三十多人的积分,而且这种积分,还是在无数人围攻的情况下。
上午的赛制结束了,立刻有一个白胡子的老头儿带着一帮中医弟子过来,给所有受伤的人查看。
很多人都不能再继续赛程了,包括下午和晚上的对比,比如忠哥。
这家伙特别遭恨,所以被揍得趴下了,被抬走的时候,他拉着我的手笑:“二蛋,要拿个第一,把那个赵承风给干倒!”
他笑着离开,我莫名觉得他之所以这么拼,是想给我机会。
中午匆匆休息,日头一到,器械组的比试又开始了,这一回却是五分钟速战,我们一伙,首先出场的是努尔。
巫门棍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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