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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只见槛外站了个带刀的青衣侍女,约莫三十几岁。她冷眼扫视一番,大致理清了内情,对昭昭道:“多谢你,你先出来。”
没等昭昭挪步,就有小沙弥吼道:“这婊子不能走!她咬掉了我们九师兄手上一块肉,还把他烧成这副鬼样子!”
青衣侍女神色冷漠,依旧对昭昭说:“小姑娘,你先出来。”
说这话时,她的手已经暗暗扶上了刀柄。胖和尚伸手想去拉昭昭,却见寒光一闪,刀刃瞬间架在了他脖子上。
“你……你是谁……”胖和尚的颈边渗出血线,顺着刀刃滴到地上,“我干爹是徐知州!我干爷爷是司礼监随堂太监王公公!”
青衣侍女从腰间摸出一块牙牌,杵到他眼前:“你爷爷和我主子,哪个岁数更大?”
只见那墨玉鎏金的牙牌上刻着一个言字,开国七公之一镇国公言平的言,也是宁王妃言宗怜的言。
胖和尚顾不得脖子上还架着刀,猛地哆嗦了一下,抖着身子跪下了,冲身后的小沙弥道:“赶紧去请住持出来!”
没一会,肥得流油像坨肉山似的住持出来了,他先是冲青衣侍女笑着福了福身,再是猛地狂踹胖和尚,骂道:“敢作践人家宁王府的人,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胖和尚疼得在地上打滚,不得不把锅背了。
几个有眼力见的小沙弥把原先被吊在树上的宁王府家丁放下来,扶着他们走到青衣侍女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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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摧姐……!”七八个大男人跟见了妈似地哭起来。
云摧横了他们一眼,冷声道:“还嫌不够丢人?”
又指了指昭昭,“把这小姑娘领出去,让府里的医师好生瞧瞧。”
出了小门,外面已经没了孙管事和姐儿们的身影,想来已经进府了。
却见近处有一队轻骑,皆披甲带刀,清一色的西北种杂交野马。
轻骑分成两列,一匹黑如松墨的马缓缓步出,它背上是个身穿薄甲的中年女人,眉眼既贵气又凌厉,像极了北地林间踏雪凌风的白鹰。
昭昭看得怔住了。
她以为女人带刀上马驰骋沙场只是话本传奇里的虚事,却没想到世上真有人活成了她梦寐以求的样子。
言宗怜在马背上打量着昭昭,片刻后,问道:“你手无缚鸡之力,凭什么去救我家下人。”
昭昭毫不怯弱地回望她:“凭我心中不平。”
言宗怜眼中带着前辈看后生的无奈与悯善:“若是我们晚到一刻,你会是什么下场?”
昭昭默声不答。
言宗怜年少时是京中为害一方的跋扈小姐,后又随夫上战场经历多年风霜,什么人都见过,昭昭在她面前单纯得像是透明的:“你这般年轻,应该惜命。不该像个一无所有的赌徒,拿自己的命去押注。”
昭昭的心颤了颤,赌徒……是了,是了……她一直做的就是赌徒的事,次次侥幸次次赢,她便以为自己当真天资聪明,总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何其幼稚。
可即便想明白了这些,她还是抬起头望向言宗怜,用一种平静也认命的语气说:“王妃娘娘,我惜不得命。”
出身贱籍,昭昭从懂事起就知道自己的命又烂又贱。
她生来就坐上赌桌,成了赌徒,若不能满盘通吃,便会万劫不复。
昭昭笑,又说:“但下次我会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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