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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着了?”他问的温柔。
她的身子往后半仰,他支着胳膊将她圈在其中。
林慕白笑得有些勉强,“没有。”
“那离我这么远做什么?”漆黑如墨的瞳仁,倒映着她微白的窘迫,还有绯红的面颊,若半开半就的芙蕖,散着沁人心脾的幽香。他若狩猎的豹子,无声的靠近,贪婪的搜寻着足以让自己意乱情迷的气息。他喜欢这样的味道,喜欢——眼前这个女人,爱到了骨子里。
穷尽一生,都将追舍不弃。
“你突然靠过来,自然——唔——”还不待她解释完毕,他的吻已经不期而至,等到她回过神来,他已扣住她的后脑勺,容不得她丝毫的拒绝,加深了这个吻。
唇齿相濡,那才是他想要的美好,这样的霸道,不容置疑。
她紧紧攥紧了他的胳膊,他所有的热情来得太突然,以至于她毫无防备,等到她有了防备,却喘不上气来。他所给予的,总能令她濒临窒息的境地。
终于,他放开了她,眼底平静得若一湖秋水,没有波澜未见涟漪。迷人若黑曜石般的眼睛里,泛着少许光亮,略带迷离魅惑。此刻的他,带着摄人的野性,挽唇的弧度恰到好处,在她跟前赤果果的透着蛊惑的力量。极是好听的磁音,习惯性的放软,放缓,就这样在她耳畔摩挲着,“无论何时,都别拒绝我。你是我的,懂?”
她睁大眼睛看他,可又很快的避开了视线。深吸一口气,林慕白徐徐退出少许,心口怦怦乱跳,“殿下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她收拾了情绪,极力让自己保持清醒的理智,“我们不是说好了的,若是有朝一日你的馥儿回来了,或者你厌弃我,我就可以走了。”
容盈定定的望着她,就这样看着,目不转睛,一动不动,仿佛泥塑木雕,恨不能将她刻进眼睛里,再也不用看见其他。只看她一人便是!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容盈柔和的将她揽入怀中,让她的脸贴在自己的心口,听着属于她的心跳。这心本来死了,是为了她才活过来的,所以是她的,“除了这两个条件,不许再说离开。”
林慕白笑了笑,“那是自然,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他意味深长的应了一声,在她眉心落下轻轻一吻,“这世上很多东西都是虚的,只有握在手中的,才是现实。”他这话,说的极为深奥,林慕白觉得他好像是说给她听的,而非自言自语。
握在手里的?是让她珍惜他吗?
这狐狸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痴傻之症时好时坏。人前傻子,人后豹子,实在分不清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容盈。他装得太好,装得实在天衣无缝。
“若不是那一夜我对迷药有反应,你预备瞒我多久,装多久的傻子?”她柔声问。
顶上传来他凉薄而低沉的声音,“一辈子。”
她一怔,娇眉陡蹙,“为什么?”
“为了你。”他回答得干脆,仿佛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没有丝毫的犹豫。
“那这些年你都是装的?我不知道能有什么办法,让一个正常人装疯卖傻这么多年。”林慕白抬头望着他,“有什么信念,是如此重要的吗?”
容盈的眼底,闪烁着晦暗不明的光,幽幽然低头凝着她,“我若说,我是真的疯了很多年,你信吗?”
她微怔,却是脱口而出,“信。”
仅仅一个字,他已甚是满意。
外头传来如意低低的敲门声,“师父,我回来了。”
闻言,林慕白嗤笑着瞧了一眼意犹未尽的容盈,低笑道,“谁让装傻子,该!”
容盈扶额,“没听过一句话吗?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语罢,他意味深长的斜睨她一眼,恢复了脸上的漠然痴傻之色,坐回他自己的位置。可林慕白却心里发毛,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坏了坏了,傻子生气了,晚上怕要失眠的。
门外还站着如意,林慕白好歹也是个师父,不能在徒弟面前失了颜色,淡淡道,“进来吧!”视线却时不时的落在容盈身上,心里略略发慌。
如意小心的关上门,疾步行至林慕白跟前,面色微恙,“师父,我方才在外头听到了一件关于莫家老宅的旧事,老百姓传得神神鬼鬼的,好像真的一般。”
林慕白蹙眉,“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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