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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纪航成准备发动车子的时候,颜子期双手死死拽着驾驶座的窗框子。
“纪航成,你不要走,我求你了。”
“…”
纪航成冷着一张脸,他单手握着方向盘,眼睛直视前方,没有看颜子期。
“放手,我累了。”
“不要,纪航成,我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没有和其他男人暧昧,我心里至始至终都是你一个人。我闹小脾气是我不对,那是因为我太没有安全感了,我只能靠乱发脾气来等你来哄我,只有这样我才能确定你是爱我的。”
颜子期双手死死抓着窗框子,现在的她就像是被丢进浩瀚无垠的大海死死抓住一根救命的浮木的怕死鬼。
“…”
纪航成不知道颜子期的疑心病以及她现在的歇斯底里其实都是因为过度缺乏安全感。
他也不知道,每个凌晨他在为别的女人挥汗如雨,吻到舌头发麻,“爱”到腰酸背痛的时候,她在深深作践自己。
颜子期其实已经每天都很努力在压制自己的情绪,她把所有的坏情绪都吞进肚子里独自消化,也正是因为这样到最后越来越消极。
他甚至忘了她原来也是一个甜美可爱,积极乐观的女孩。
现在纪航成对颜子期只有无限的反感,最后的感情被耗尽,唯一想法就是抽身。
纪航成沉默了半晌还是说了那句最残忍的话。
“颜子期,都是成年人,不要感情用事,放过我,有那么难吗。”
一段感情什么时候最伤人?
一定是现在这样了,颜子期在走了心的时候,纪航成却想走人。
谈了一场不公平的恋爱,饱受相思之苦,痛苦大于快乐,可她为什么还是不想放手。
纪航成没有再理会颜子期,他趁着她分神之际,一脚踩下油门,就这么无情地离开了。
*
从那天开始,纪航成算是正式和颜子期进入分手模式。
这期间不论她微信、短信息,如何长篇大论,他都选择熟视无睹,甚至到最后为了眼不见,心不烦直接拉黑了。
他电话不接,堵门不见,总之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摆脱逃离。
纪航成彻底回归本质,每天和卫祠那帮人混迹于申城各大声色场所,纵情享乐,夜夜笙歌。
只要他纪公子愿意,床上永远不缺女人。
说真的,纪航成感觉到了久违的快乐,一个潇洒而又有趣的灵魂又回来了,果然真是应了卫祠那句话,他就不是一个适合做情种的人,他就是做浪子的料。
这手,早他妈的就应该分了。
当然,这只是纪航成单方面的认为分手,他连一个给颜子期辩驳的机会都吝啬,可以说是突如其来的抽身吊打的她猝不及防。
当纪航成在花花世界风声目色的另一边,颜子期在绝望的深渊里没有尽头。
颜子期的失眠已经到了安眠药都无法挽救的地步了,一开始,她可能只是服用最小的剂量便能入睡,后来,她就到了要超量服用地步,而现在,她哪怕吃掉整瓶安眠药都还是一眼睁到天亮。
颜子期真的觉得好难过,白天她要装作若无其事地去颜成化的乐器维修店帮忙,然后到了八点还要去酒吧工作唱歌,有时候还要伪装悲伤去唱甜腻的小情歌,看着酒吧的那些情侣们秀恩爱。
每每这种时候,她就会想起纪航成,然后又和发了疯似的去找他。
颜子期和纪航成的想法是相反的,她不认为他们这样叫分手,什么都没有说清楚,一段将近两年的倾尽所有的而为之付出的感情就这么不明不白的风吹云散,她真的做不到。
所以每天凌晨的时候,就是她崩溃的时候,没有人知道她夜晚要抱着手机哭多久白天才能像正常人一样生活。
哭到发抖,哭到心颤,哭到再也没有眼泪,她根本就抵抗不了黑夜。
可怕的夜晚又来临了,颜子期洗漱好之后坐到化妆台前,她不是拿护肤品而是拿起了藏在妆台暗格里的安眠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这已经变成她的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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