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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
香烟融入肺里的感觉,奇异得让人心情舒畅。
2
之后隔了几天,叶诚没再找过我。
但半个月后,我借故找上了他。
起因是那名叫小曼的女孩,被人拿酒瓶砸破了头。
打她的男人叫何星海,是今朝的常客,通常我们叫他何少。
没错,他是个有钱的富二代,而且是个在淮城嚣张得出了名的年轻富二代。
我闻讯赶去时,包厢门推开,看到的是小曼捂着头蹲在地上,血顺着指缝流出来。
甜甜等人吓白了脸,站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而这富二代见我进来,眯着眼睛道:
「嫣姐,我TM每次来是缺你们钱了还是小费给得少了,觉得我好糊弄?喝个酒推三阻四,给脸不要脸,想立贞节牌坊何必来这种地方。」
不用猜也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脸上挂着笑,上前将小曼扶起来,「抱歉何少,扰了你们的兴致,别生气,咱们之间有话都好说,我现在先叫人把小妹送医院,你这一瓶子下去,可不轻呢。」
随后而来的辰哥等人把小曼带了出去,我示意甜甜她们也离开,只留了我和大堂经理赵晖善后。
十年前付雷在淮城刚起步的时候,晖哥便已经跟着他混了。
他跟付雷差不多同岁,快四十的糙汉子,这种场面对他来说是见怪不怪了。
晖哥好脾气地跟何星海聊了几句,继而道:「小妹不懂事,确实欠调教,但何少出手是不是重了些?现在是法治社会了,打人终归是不对的。」
何星海年轻气盛,态度嚣张:「我也就是吓唬吓唬她,谁知道她跟个傻缺一样不知道躲,打也打了,医药费我出就是。」
有钱人总是这样无所畏惧,我笑道:「何少这一瓶子力道不轻,少说也是脑震荡,没个七八十万应该是不行了。」
「什么?你说多少?」
何星海像听到笑话一般,冷笑着看我:「你说七八十万就七八十万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我是什么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您要赔的不仅是医药费,还有精神损失费,万一给人家小姑娘吓出个好歹来,阴影可是一辈子的。」
我笑眯眯地看着他越来越阴沉的脸,又加了一句:「何少要是嫌赔得多,不如我打电话给雷哥,让他来跟您谈?」
我早说过,在淮城,提付雷的名字总是会让人忌惮几分的。
何星海阴晴不定地盯着我,最终笑了一声:「行,你说多少就多少,老子有的是钱,下次万一手滑砸到了你头上,也按照这个标准来赔。」
言语之间,妥妥的恐吓威胁,我但笑不语地看着他。
晖哥先皱起了眉头:「何少,这话可不能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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