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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光昭叹了口气,道:“太子殿下哪都好,就是太重情义。想当初,他被发配房州,心灰意冷,准备自杀,多亏韦后劝解,才打消了那个念头。当时他就说“异时幸复见天日,当惟卿所欲,不相禁制。”现在,他不过是在实现诺言罢了。”
“实现诺言是一回事儿,信任奸夫是另外一会事儿。武三思要是有半点把太子放在眼里,敢上韦后的床?……算了,不说他了。”
背后议论人总不大好,何况那个人是日后的九五之尊。崔耕转移话题,道:“这张昌宗可是长进了,竟然想到了利用王……你回去之后,把此事告知狄相,问问他,本官应该如何应对?”
“王?”
狄光昭微微一笑,道:“二郎你尽管按照张昌宗的吩咐去做。其实,张昌宗会出这一招,家父早就料到了,也有了对策。”
“那就好,狄相还真是算无遗策。”
狄光昭苦笑,道:“算无遗策也谈不上。二郎,有件事,家父帮不上什么忙,该如何决断,可就看二郎你的了。”
“什么事?”
“还有两个月,朝廷就要正式开科举。到时候,你就是主考官。录取谁不录取谁,谁为状元,谁为榜眼,谁为探花,全在二郎你一言而决了。到了那时候,你是听张昌宗的好呢?还不听好呢?”
这还真是个问题。
现在科举最严重的问题,就是不糊名。主考官对于录取谁,一开始就心中有数,这就造成了“行卷”之风大盛。
所谓行卷,就是把自己的文章,投到达官贵人的手中。哪个达官贵人一看,诶,这个人的文章不错,人才难得,就向主考官推荐。
“行卷”完全合理合法,其中情弊甚多。鬼才知道那些达官贵戚推荐人,是因为文章,还是因为银子。
达官贵人尚且如此,主考官能玩的猫腻就更多了。
最最要命的是,如果明知道主考官是收了贿赂,朝廷会有什么惩罚呢?
与后世明清时期动辄抄家灭族不同,现在的惩罚极其轻微。
情节一般的,就是罚俸了事。情节严重的,官降几级。主考官弄得天怒人怨呢?最最最严重的惩罚,也不过是罢官了事。
之所以造成这种现象,是因为立法之初,并没有把科举当一回事儿,只是视其为“举荐得官”的一个补充。
现在虽然科举越来越受重视,但是律法并未随之改变,以至于崔耕这个“考功员外郎”,分外受各方势力的垂涎。
完全可以说,哪派的人得了这个职司,这届科举就成了哪派的自留地了。
如果张昌宗给崔耕一份名单,让他按照名单录取,崔耕现在完全没理由拒绝。
但是,崔耕日后难免暴露身份,按照张昌宗的要求做了,日后的名声难免大受影响。
这可怎么办?狄仁杰也束手无策。
……
……
情况比崔耕想的更加严重,他上任之后的第二天,前来“行卷”之人,就险些踏破了门槛子。崔府之外,人喊马嘶,车水马龙,比集市还热闹。
无奈之下,崔耕也只能宣布实行,不接受任何行卷,不接受任何请客,不接受任何推荐,这才算消停了许多。
可是,世事岂能尽如人意?
一个月后。
管家崔有福,忽然将一份请帖送了过来,道:“崔大人,这场饮宴,您可不能不去!”
崔耕一边接过请帖,一边随口问道:“为什么?”
“这份请帖的主人,表面上不属于任何势力,其实却是张常侍的人,为张常侍办了不少不方便自己出面的事儿。”
崔耕不以为然地道:“那又如何?他在张常侍面前有面子,我崔英就一定给他面子?简直是笑话!让我去赴宴也成,他让张常侍写个条子,否则的话,我……呃……”
忽然,崔耕眼睛撇到了那分请柬的落款儿,改口道:“原来是她!那本官还……还非去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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