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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柘木角端弓,弓力两石。枯木箭,黑曜石箭头,长三尺。”阿迪拐朗声说道,弓箭在手,他的胆怯似乎消失得无影无踪,举止之间,显出一番大家风范。曹冲看了,暗暗点头,心中不免有些为文钦担心。就是狂傲的文钦听了,也收起了一丝傲气,举起左手中的弓缓缓说道:“我大汉北军射声士所用铁胎弓,亦为两石。”接着举起空荡荡的右手,笑了笑说道:“无箭。”
旁观的军士们一听,都禁不住笑出声来。阿迪拐大怒,他勒住座下的战马,大声喝道:“你最好去取箭来,否则你必败无疑,我出手绝不留情。”
“未必。”文钦傲然答道:“使出你的全部本领来。”
“狂妄的蛮子,死了活该。”阿迪拐脱口用匈奴话骂了一声,催动战马向前跑去,文钦也催动了战马,相向而驰,两人离着三步远一晃而过,分开约近三十步,阿迪拐清喝一声,搭箭上弦,仰身就射。长箭呼啸离弦,直扑文钦背心。
文钦恍若未闻,还是直直的坐在马背上,长箭转眼之间就飞到了他的背心处,阿迪拐和阿眉拐不禁冷笑起来,去卑却吓得冷汗迭出,旁边的士卒们也紧张得张大了嘴巴。就连对文钦的武技很有信心的曹冲在看到阿迪拐的大家风范之后,也有些担心起来,现在看到阿迪拐的箭势如此之快,不由自主的握紧了粗大的栏杆。
长箭近体,离身三尺。
忽然之间,文钦身体象是折成两段似的,上半身直直的俯在了马背上,长箭沿着他的后背飞过去,文钦猛的一踹马腹,战马猛然加速,竟象是和长箭赛跑一般,跑了个前后相齐,文钦手臂一展,轻松的捞住了长箭,也不用手,仅凭着两腿偏挂在马的一侧,强行控制着狂奔的战马突然转向,战马的身子几乎斜贴着地面,转眼之间就转过弯来,奋力急追。
一切都在转眼之间,前后不过两三息的时间,文钦已经追到阿迪拐的身后五十步。
阿迪拐大吃一惊,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汉人有如此精妙的骑术,一时间只顾着向后看,几乎忘了催动胯下的战马。蹄声得得,文钦身子伏在马背上,一人一马,如同一体,迅速的向他靠拢。
阿眉拐大声惊叫起来,一边催动战马向着文钦急追,一边将箭搭上了弓弦,大喝一声,长箭离弦。几乎就在同时,文钦也射出了手中的长箭。
两只长箭,一前一后分别向着不同的目标飞去。
阿迪拐大惊,下意识的举起了手中的柘木角弓,啪的一声,长箭正中弓背,强大的冲击力撞得阿迪拐手一抖,半边身子都麻了,腿夹不住战马,翻身栽倒,在他摔落马下的那一瞬间,他看到文钦伸出两只手指,凌空夹住了阿眉拐射来的长箭,转身就射。阿眉拐射闪不及,被射中腰间闪闪发亮的铜质带扣,翻身落马。
一息之间,胜负已分。阿迪拐、阿眉拐兄弟坐在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文钦圈住了战马,举起左手的弓,向惊呆的士卒们示意。
校场上一片安静,将士们都被文钦神乎其技的骑术和箭术给震住了,仅凭一把弓,战胜两个年轻的匈奴勇士,如果不是亲眼看到,又有谁会相信这种事会是真的?
“彩——”忽然一个声音大呼起来。
士卒们回过神来,跟着齐声大呼:“彩——”
“彩——”
“彩——”
又一个声音叫道:“汉军威武——”
更多的人跟着大叫:“汉军威武——”
“汉军威武——”
“骠骑将军威武——”陈到举手大呼。
“骠骑将军威武——”他的亲卫们跟着大呼。
“骠骑将军威武——”屯骑营、越骑营、长水营的骑士们纵声大呼。
“汉军威武——骠骑将军威武——”两万多人齐声大呼,呼声如雷,从天边滚滚而来,在耳边轰然炸响。去卑面如土色,冷汗不止。阿迪拐、阿眉拐兄弟傻坐在地上,被强大的气势吓得呆若木鸡,半天才回过神来,他们慢慢的爬起来,垂头丧气的走到文钦马前,单腿跪倒,双手奉上他们视若珍宝的柘木端角弓:“大人神勇,我兄弟……佩服。”
文钦跳下马来,将弓马扔给一个赶上来的士卒,双手扶起阿迪拐、阿眉拐兄弟,大声笑道:“侥幸侥幸,我大汉军中高手如云,我如何敢称神勇。二位小兄弟请起,你们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身手,可喜可贺。”
阿迪拐、阿眉拐满面羞惭,哪里还敢自夸,他们被文钦一手一个拉着重新上了高台,一见曹冲,就赶上两步,双膝跪倒:“阿迪拐、阿眉拐拜见将军,我们败得心服口服。”
曹冲淡淡一笑,满意的看了一眼神色如常的文钦,伸手拉起两个年轻人笑道:“你们的身手也不差,高手相争,差之毫厘,失之千里,不必放在心上。”
去卑赶上前去一人踢了一脚,大声喝道:“狗东西,早告诉你们不要太嚣张,今天遇到真正的高手了吧,看你们以后还敢牛气冲天的自以为老子天下第一。”
阿迪拐、阿眉拐被踢了一脚,也无动于衷,曹冲笑了笑,估计这两个小子平时在匈奴中也是牛逼哄哄的,目中无人惯了,今天被文钦一下子给震住,一时还回不过神来。不过给匈奴人的下马威目的已经达到,无需再打击他们。他上前将两人拉了起来,回头对去卑笑道:“右贤王,你是用骑的好手,今天正好看看我北军的骑兵演练,顺便指点指点。”
去卑连忙躬身说道:“将军麾下人才济济,去卑一介蛮夷,如何敢妄论将军的勇士。”
“无妨。”曹冲一面示意令旗官通知陈到准备演练,一面笑着说道:“右贤王莫要谦虚,放心一看,我这些人明年就要出征鲜卑,到时候会有机会和右贤王并肩作战,先熟悉一下也是好的。”
去卑心中一凛,担心却又去了一大半,既然曹冲说明年要征鲜卑,显然曹仁说的并不是虚言,匈奴人应该还是安全的,但是在大军包围之中,这份安全究竟能到什么时候,却也难说,现在看看汉军的实力也是必要的。不管是合作还是对敌,总能有点底。
陈到接到了命令,立刻明白了曹冲的用意,打起精神,带着北军五校开始操练,把这些天训练的成果淋漓尽致的展现在去卑面前。骑兵两翼包抄,步骑协同进攻,各种战术全部演练了一遍,蹄声隆隆,吼声如雷,杀天震天,随着陈到手中的战旗,阵势翻转如龙,得心应手,把去卑看得心惊肉跳。汉军的骑兵总体战术熟练程度虽然不如匈奴人,可是他们全部装备了马镫和长戟、铁甲,比起只装备了长刀、皮甲的匈奴人来说,杀伤力不可同日而语,而那些步卒方阵强大的攻防能力,射声营如雨一般的弓弩,更是骑兵的天敌,足以让匈奴骑兵见之胆寒,望风而遁。
他一边看,一边暗自庆幸,亏得匈奴人这些人比较安份守已,亏得自己带着礼物前来请见,否则这样强悍的军队就是自己的敌人了,他不愿意与这样的人为敌,他宁愿到草愿上去和凶残的鲜卑人决一死战。
“右贤王,还请指点一二。”曹冲微笑着说道。
右贤王拉着脸色发白的阿迪拐、阿眉拐拜服在地:“汉军威武,骠骑将军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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