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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娆有点无言以对,好半天她才憋出一句“你真是有情调,人生无处不游戏啊。”他真是好喜欢做游戏,干嘛都喜欢用游戏的方式来进行。
吃完面条以后,两个人一起窝在沙发上一边吃零食一边看电影,看着看着他就不肯老实地坐在她旁边,而是硬要挤到她两-腿之间坐着,然后整个人都靠在她怀里,把睡衣帽子戴上以后就抱着薯片开始吃。
温娆对他的举动哭笑不得,她把手伸进他的睡衣帽子里,抚摸他松软的头发,压低声音问他:“轻轻,你告诉我,你今年多少岁了?”
曾轻轻靠在她怀里,眼睛盯着电视回答:“19……”停顿了几秒他又补了句“虚岁20。”
“那你看看人家19岁什么样?再看看你自己什么样?”温娆继续问。
他嚼着薯片,含糊不清地回答:“别人19才读大学没多久,我19岁已经大学毕业了。”
噗……温娆差点笑出声,她忍俊不禁地说:“我不是要你比这个。我想说的是……人家19岁都像大人啦,你19岁还像9岁啊。”
曾轻轻不服气地“哼”了一声,不理她继续看电视,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嘟囔道:“心理学家弗洛伊德认为,个体的性格、人格等强烈地受其幼儿期的体验的影响,一切神经症都是由于被压抑在无意识中的那些幼儿期的精神创伤和痛苦体验所造成的。所以……我会是今天这样,都怪那个逼我吃别的小朋友的胆汁的坏人的错,对吧!如果没有他,我现在是不是不是这样……所以都怪他。”
突然之间进入了这个话题出乎她的意料,见他这么坦然地说这些,她感觉有些心疼。她在他的眼角亲了一下,附和说:“嗯,都怪他,但是轻轻还是个让我很喜欢的好男孩。”
突然得到她这样一句疑似告白的话,曾轻轻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她,然后高兴地笑起来。很快,他的高兴落实在了她的行动上——他开始卯足了劲往她嘴里塞吃的,他喜欢吃的果冻他自己都没吃,剥掉包装以后全部分享给了她。期间,温娆发现他脖颈处有若有若无的香气,她明明记得他起床的时候身上没有香味啊,而且他的沐浴露也不是这个味道啊,温娆估计他是在洗完澡以后喷了点香水。不过这个味道是真的很好闻,让她嗅着嗅着总忍不住想把脸埋进他的颈窝使劲蹭。
两个人吃得实在撑不下了以后,曾轻轻开始玩她的头发,编了几下以后又拆掉,再捆在手指上绕圈圈。于是他就这样一边玩她的头发一边看电视,有时候还会用牙齿去咬她的发尾。
温娆任他玩弄她的头发,抱着他的腰,小声说:“晚上我们出去外面吃好不好?顺便去逛逛。”
“好。”他答应道。
“今天晚上我不在你这里过夜了,我得回我自己家。不许你说抗议的话!”
曾轻轻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最后他还是不满地哼哼了几声。
“还有,明天我可不能送你去机场了,我要上班。”
曾轻轻什么都没说,直接一把抓起她的头发狠狠咬了一口,以此来发泄他的不满。
为了安慰他,温娆把脸埋进他柔嫩的颈窝里亲了好几下。
曾轻轻拿起遥控器,把电视关掉,空荡的客厅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怎么了?不想看电视了?”温娆对他的行为感到不解。
曾轻轻扭过脸,瓷娃娃似的漂亮脸庞漾起一个看着很讨人喜欢的笑容,“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们有快一个月的时间不能见面对吧!”
“嗯,怎么?”看他这副表情,温娆觉得他不只是想和她说这个。
“所以……今天晚上我会送你回家,在你进家门前你把你穿着的内衣和内裤脱下来给我,我要一起带走。”
听了这话,温娆烧红了脸,说话语气也别扭起来,“你带那个干嘛……就算要带,我可以给你洗干净的,干嘛要带我穿着的……”
曾轻轻笑出声,他将她的头发缠在手指上绕圈圈,漫不经心地说:“穿了的才有你的味道啊,在我想你又摸不到你的时候我就可以闻一闻,亲一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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