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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长安给人的感觉是个苍老的迟暮老人,就像和平门外城墙根子下拉二胡吼秦腔的老人们。那么西蜀给人的感觉便是二八妙龄情窦初开的少女,虽没有少妇的风韵,可却独有少女那种吸引人的朝气和清纯,悠闲自在,不理会这个世俗的纷繁,活在属于自己的世界里。众所周知的是,川渝出美女,而作为蜀州的省会,西蜀则是蜀州美女的集中地,大街上来来往往穿的性感火辣的美女用行动证实这个传言,相比于长安美女们的偏保守,西蜀的美女们则都放得开,爱玩会玩,这个和西蜀的城市基因有关系,西蜀人天生骨子里悠闲,懂得享受生活,不然也不会和杭州一起被评为中国最悠闲的城市。
可惜的是,这些美女再多,都无法提起赵出息的兴趣。到达目的地以后,赵出息漫无目的走在锦里的路上,别的男人们都饶有兴趣的偷瞄着美女,有的更是明目张胆的直视调戏,他却像个孤魂野鬼一样游荡在这街道上。浑身散发着颓废和堕落,眼神无精打采,整个人之前的气场早已消失于无形当中,好像人已经废了。
锦里是个和长安回民街差不多的地方,有吃的有喝的有玩的,只是比起长安来说,锦里更古色古香更有趣点,它就是西蜀版的清明上河图,早在三国时便已驰名国内,只是后来因战乱而毁,几经重建,才有今天的这般模样。以三国文化和蜀州民俗文化为重点,有美食有茶馆有酒吧有工艺品店等等,赵出息偶尔会伫足看看有趣的地方,或者看看有趣的人,只是闷在胸口中那股怨气,却怎么都无法发泄,在锦里某个莫名的角落里,赵出息坐了整整一个下午,时间在不知不觉中便已消失,有人留下有人离开有人拍照有人惊喜,只是彼此都是人生的过客,不知得几世几轮回才能换来短暂的交集。
西蜀的夏天有些闷热,这种潮湿的闷热让赵出息很不适应,整个身上都是黏黏的,让人很不舒服。相比于东部,地处西部的西蜀天黑的比较晚,晚上八点半才彻底天黑,不过相比于闷热的白天,西蜀的晚上倒是挺凉爽。白天是繁忙的工作,晚上则是西蜀夜生活的开始,不管男女老少都有自己的夜生活,吃烤串喝啤酒的,路边河边打麻将的,酒吧夜店泡妞的,各有各的生活。
赵出息八点从锦里出来,在路边一个小饭馆吃了碗正宗的西蜀剁椒面,那个辣,辣到让人爽。吃完饭,赵出息便有些不知何去何从,不经意间想起火车上那位中年大叔陈平庸说过自己是开小酒吧的,不管三七二十一,至少那里能喝酒,赵出息便先找地方办了张黑卡,然后才给陈平庸打电话。
“忙吗?”赵出息点名自己是火车上那位,随即很直白的问道。
晚上是酒吧生意才开始的时候,陈平庸的小酒吧虽说不大,可地处九眼桥锦江边,人流量大,晚上肯定会很忙,可他还是说道:“不忙,才开始。”
赵出息如实道:“没地方去,准备过去找你喝酒。”
陈平庸也是直来直往的人,点头道:“打车到九眼桥酒吧街路口,快到的时候给我打电话,我让下面的人去接你。”
赵出息轻嗯一声,便满意的点头。
陈平庸是实在走不开,自己好几天不在,店里很多事情都得操心布置,还有一些朋友老客人过来都得招呼,这才让店里的员工去接赵出息。九眼桥锦江两边是西蜀繁华夜生活的缩写,人来人往川流不息,锦江的这边是九眼桥酒吧街,偏文艺安静点,锦江的那边则是兰桂坊,热闹劲爆,大多都是慢摇吧以及一些高级餐厅和咖啡厅。九眼桥是文艺男女,兰桂坊是高富帅和白富美。
陈平庸的酒吧则在九眼桥酒吧街的中间位置,离安顺廊桥不远,赵出息一路走来,细心观察,这里的繁华热闹程度远不是长安能比的,比起长安的德福巷,九眼桥的规模要大很多。陈平庸的酒吧叫时光,不大却也不小,在整条街属于中上水平,靠着街道的南边。整个酒吧都是木质建筑,很文艺范,有驻唱歌手和乐队,除过几个大液晶电视,墙上挂的则都是些画以及艺术品,彰显出老板的品味。难怪对比左邻右舍,陈平庸的酒吧客人明显要多不少。
陈平庸瞅见赵出息进来,快步走过来拍着赵出息的肩膀招呼道:“来了,找位置坐,想喝什么?”
赵出息被陈平庸拉着来到距离驻唱歌手最近靠墙的位置,这里比较安静点,赵出息大概打量了几圈酒吧才坐下回道:“就啤酒吧。”
赵出息知道在酒吧一打十二瓶的啤酒都在二百以上,要是放在平时,赵出息肯定不会这么奢侈的喝酒吧的啤酒,百分之百会选择几十块钱一箱的雪花或者青岛,可今天他就想喝酒,只有陈平庸这里能喝的最放心。
陈平庸立刻招呼服务员给赵出息来一打冰纯嘉士伯,赵出息安安静静的坐在角落里,听着驻唱歌手唱着自己不熟悉的歌,只是旋律很好听。唱歌的是个长得只能算五分的女人,可气质却有七分的女人,弹着吉他笑的很干净,眼神也很清澈,虽说是看着酒吧里的客人,可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气氛中,有种淡淡的忧伤,剩下的键盘手贝斯手以及敲架子鼓的都是男人,他们的年龄应该不是多大,估计都没超过二十五,键盘手和贝斯手都很帅,又有种颓废的酷,敲架子鼓的则是个胖子,憨厚沉默,键盘手和贝斯手看弹吉他唱歌女人的眼神都有些炙热和柔情,只有他憨厚的对着在场的客人们笑。
陈平庸没打扰赵出息去欣赏自己的驻唱歌手和乐队,等赵出息回过头的时候才笑道:“他们是川音大四的学生,大四没什么课,便一直在我这里驻唱,一直到现在,是我亲自去川音找的,很多客人都喜欢他们的歌。”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歌,不过她唱的很好听。”赵出息轻声说道。
陈平庸回道:“陈绮贞的《告诉我》,她最喜欢陈绮贞蔡健雅曹方这类的歌。”
赵出息淡淡点头,很快服务员便把酒端来,赵出息主动给陈平庸和自己倒上,很随意,没一丝的娇柔做作,陈平庸端起酒杯道:“欢迎来西蜀。”
两人碰杯后,已经喝过酒,那便算朋友,陈平庸这才问道:“出息,来西蜀是旅游还是工作?”
赵出息下意思警惕性的盯着陈平庸,感觉自己太过敏感,笑道:“被迫流浪,现在孤家寡人一个,算是阴差阳错来到这座城市,说喜欢有些假,对这个城市没什么了解。”
“那就有朋友,或者是女朋友。”陈平庸习惯性想到赵出息是失恋,因为能让一个男人如此颓废可能只有两件事,事业和爱情。
赵出息径直摇头回道:“如果认真说,我在这座城市没任何朋友。”
“要这么我,我想不通你怎么会来西蜀,全中国那么多城市,比西蜀有魅力的不在少数。”陈平庸掏出烟,扔给赵出息一根,笑呵呵问道。
赵出息半真半假道:“因为那趟火车的终点站是西蜀,所以我便来了西蜀。”
赵出息如此说,陈平庸说实话不信,四十多岁的男人很理智,很难轻易去相信一个陌生的男人……
赵出息也不仔细去解释,陈平庸不可能陪着赵出息一直喝酒,和赵出息聊过几句后便说让他自己随意,然后便去招呼其余的客人,陈平庸和赵出息只能算是萍水相逢谈得来,可赵出息毕竟不是他的朋友,他不可能表现的太过近乎,有分寸才是成熟男人的标签。
赵出息一个人喝闷酒,当陈平庸走后,赵出息才将一杯酒倒在地上,这杯酒是敬韩三强的,以后要是喝酒,赵出息都会敬他一杯,能把命都给兄弟的,这世上赵出息能遇到两个,那是九世修来的善缘。这个不为人知的动作,除过驻唱那位女歌手瞧见,就再也没人看见,驻唱女歌手微微皱眉,声音也在同时出现细微的瑕疵,引来乐队其余人的注视,不过便立刻恢复。
回想起长安发生的一起,赵出息知道对他来说,长安注定已经成为一座伤心的城市,十六号、韩三强的死,注定是他心中无法忘记的痛。
在赵出息带着一身的怨气喝酒的时候,已经不知多久没联系过赵出息的二胖终于离开上京回长安,而他却根本不知道长安发生的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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