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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信的赵峰离开后不久,识趣的苏南德也借故告退。
木野随后叫来了涂烈,让对方带着小金去往兽场玩耍,而他自己则独自一人来到金台深处的房间中。
褪去衣衫后,走到镜子前方。
望着镜中那副“伤痕累累”的身体,上面每一道狰狞交错的疤痕都是自己一次次生死搏杀所留下的痕迹。
接着走进浴室,打开过滤的热水设备。
哗啦啦……
绵密温热的水珠洒落在其健硕匀称的肉体上,一点一滴将他路上的风尘与在北漠累积的尸味簌簌洗去。
站在萦绕升腾的热气中,长时间紧绷的肌肉渐渐松软。不用刻意引导,体内的金色咒能便开始循环往复,于四肢百骸间自动“画出”一枚枚符纹。
「真是好久没有过这般放松自在的感觉了!」
木野静静站在热水之下,一个念头忽然闪过心头:
「如果执宰斯哲将源核碎片上交,那整个门阀将被切断一切能量供给。那样一来,不仅悬浮半空的门徒山会坠落,门徒金台的时空球也将停止运转。
届时新圣门内将不会再有唾手可得的低辐射饮用水,不会有夜晚灯火通明的照明装置,就连现在这些净化过的洗浴热水也会变成奢侈品……
要真到了那个时候,高高在上的门阀与物资匮乏的庇护所又能有多大区别呢?整个昼大陆难道又要回归到黑暗纪元?
付出的代价如此之大,大总统和那些位高权重的高层们不会不明白,可最终还是选择了发动战争,并将所有的源核碎片都拿去修复黎明长城的“漏洞”。
那么只能说明,被困于暗大陆上的东西太可怕!
可怕到不惜一切代价也要阻止。
但……
总统府不是还有超圣者吗?」
……
半个小时后,木野随手关掉淋浴装置,接着浑身湿漉漉地走出浴室,来到餐桌旁坐下。
再次拿起桌上放置的精美喜帖,他的脑海里不由得回忆起那晚摩河苏纳对其说的话……
按照对方的说法,之所以选择和绮丽结婚,仅仅是为了让“某些人”觉得他摩河苏纳还有软肋可拿捏,还受世俗的情感所拖累。
木野不明白这是什么逻辑?
只因这个结婚的理由太过奇葩,对此他一开始是半信半疑的。但随着后来去了北漠战区,亲眼见识了摩河苏纳的行事做派后,他开始渐渐相信对方可能真没有说谎。
这场婚姻的本质或许与成谦风刻意架在鼻梁上的眼睛一样,只是一种“示弱”的障眼法罢了!
毕竟不遭人妒是庸才,而摩河苏纳确实也太优秀,太过高傲了一些。
木野很好奇,心想究竟是什么人才值得那位至尊圣门徒如此得处心积虑的“演戏”,当然他更好奇的是绮丽选择结婚的目的。
是受胁迫?
还是出于其他原因?
虽然他与对方有过一夜欢好,但好在二人都十分理性地将彼此的关系维持在“朋友”的定义里。
在这个弱肉强食的新纪元,很多东西对于“弱者”来说都是奢侈品,其中就包括爱情。
木野深知这一点,自然不会本末倒置。但他也不愿忍气吞声,让一个女人去替自己承担责任!
楚作霏是他杀的,是他为求自保杀的。
对于这事木野内心坦荡。
正所谓杀人者人恒杀之。
不过是你死我活,成王败寇的生存法则罢了,并无不可对人言。
就像当下摩河苏纳比他强,那木野就得认,就只得隐忍。如果摩河苏纳要追究,他自会拼尽一切去反抗,并想尽办法活下去,直至成长到足以打败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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