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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牧哥哥是您看着长大的,品性再熟悉不过,羽儿能秘得如意郎君,您怎么还不同意呢!”
“不要说了,这事儿我是绝对不会同意的,你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牧儿,你随我来!”宫夫人等不及了,她想把苏牧拉到一旁去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自己的情郎就变成了女儿的如意郎君了呢,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是!”苏牧也觉得这事儿要单独解释一下,不然难消宫夫人心中的疑虑,做不过把事情都推到宫羽那里就是了,宫夫人曾经劝说自己娶个女人,他都没同意,而且在平城那么多的闺阁小姐他都未曾动过心,怎么会对见了一面的宫羽动心呢,这事儿很好解释,就说是宫羽自作多情,他不忍她伤心罢了。
然而他们还没出了这个屋子,宫壑丘则带着人折返回来,宫壑丘勃然大怒,“混账东西,你把人弄哪儿去了?”
宫羽不解,“就在偏房啊!”
“胡说八道,宫大小姐还想把那娃儿藏到什么时候,老夫的耐心是有限的。”
宫羽彻底懵了,她明明把人带回来后就放到了偏房,想回来休息一下再去收拾的,可一进来就撞见了苏牧,紧接着就遇到了一桩好姻缘,怎么拿小子不在吗?
江三郎的确不在,就在大家急切的找他的时候,他已经把那两个看守的人灌醉了之后逃之夭夭,这会儿一路小跑着只怕已经快到家了,他还是个小孩子心性,怎么会规规矩矩的走大路,便从树林子里穿过。
其实细心一些便会现,在马车经过一个路口的时候不远处的小林子里奔跑着的就是江三郎,江三郎走林子也有自己的想法,不全然是为了玩,若是走大路,万一那些人现自己不见了,就一定会顺着大路找,万一再被抓回去怎么办,当时他还纳闷,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有这么多的马车走这条路。
叶相国这次是彻底恼了,宫壑丘也是真的慌了,不管江三郎是怎么没得,却都是在他的女儿给弄没得,真出了什么事儿,宫羽一样逃不掉干系。
宫羽哑然,很久才找到自己的声音,“爹,我真的就是把那个孩子放到偏房了,什么都没做呢!”
“你还想对三郎做什么?”话音未落,清颜的质问声想起,“宫羽,你到底把三郎弄哪儿去了?”
她一步步向前,郑重的警告道:“若是三郎出了什么事儿,我要你的命,你说我害的你母亲没了孩子,可我对她做什么了?我连面都不曾在她眼前露过,可你对我的孩子做了什么,你应该没忘吧,需要我再提醒一下,你是如何把我推到,如何害我的孩子流掉的吗?”
“我……”宫羽被质问的无话可说,清颜真的没有做什么,是她娘眼见着她爹日日留宿在清颜那里,一时情急才小产的了,而清颜的孩子,确确实实是在被自己推倒之后流掉的。
宫壑丘不想家事被外人知晓,“行了,都别说了,当着外人说这些说这么!”
“怎么就说不得了,要说外人,我也是外人,你们三个才是一家人,宫夫人的孩子没了,宫大小姐便三五不常来我这里闹上一闹,可我的孩子没了,我去找谁闹。”
宫壑丘理亏,声音也弱了下来,“我不是已经责罚过羽儿了吗?那一年……”
“一年,才一年,可一年之后她变本加厉,来我这里打杂的更甚,来一次我院子里的人就要遭一次罪,您可知进退他来我这里还伤了一个家丁,家丁拦了她一下,不过是职责所在,她便命人砍去了那人的手,可三郎呢,三郎何错之有,只因他是我的亲戚吗?”
清颜说的这些花,句句珠心,逼的宫壑丘许久无言,最后长长的叹息了一声。
汤小圆等人听得也是目瞪口呆,不过叶相国可不耐烦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都说女人多了不是好事儿,勾心斗角的,难怪宫壑丘这老匹夫内心如此阴暗,八成是跟这些女人学的吧,还是叶家的家规好,男人不得纳妾,否则逐出族谱,娶了个女人,就得好好地待人家,否则娶来是让人家哭的吗?
“快说三郎在那儿,你们的家事等三郎找到后在解决,我们可没心思听这个!”叶相国不耐烦的道。
“人呢?”宫壑丘只能问宫羽要人。
可宫羽也不知道像谁要人了,“我真的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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