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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还没捞到说呢。”
“那咋不说,要是你爹知道跟你年龄差太大,或许就会打消那念头了。”
“嗐,怪俺说话没注意个顺序,开始并没说你多大,就说是干儿子好还是上门女婿好,结果俺爸一听就兴奋了起来,直说当然是上门女婿喽。你想想,那个时候要是俺再说你的岁数,会有啥后果?”
“你爹肯定会火冒三丈,说你拿他的堵心事开涮!”
“就是呗。”薛金枝叹了口小气,“还是再等一等吧,等俺爸着急的时候,俺再实话实说,那会儿估计他也没啥火气了,也只好认个干儿子算事。至于俺们之间的事儿,那,那就也就算了呗。”
“好,孝顺!”张本民点点头,“金枝姐,俺服你。”
“那不是没得选择嘛。”薛金枝说着,眼睛一眯,“嗌,要不趁现在还啥都不是,咱们”
张本民看这情形自然是心知肚明,不过却装起了糊涂,他想看看薛金枝该咋办,“咱们啥啊?”
“嘿张本民你甭装啊!”
“装?”张本民挠挠头,“装啥呢?”
“你恁厉害的一人,俺就不信你不知道俺要干啥!”
“真是不知道呀。”张本民一脸无辜的表情。
“张本民俺告诉你,如果你是只青蛙,俺马上就能拎起腿当场摔死你,信不信!”
“诶唷,金枝姐,你可甭把俺给吓着喽。”张本民眉毛一抖,嘴角一翘,两手一摊,肩膀一耸,活脱脱一副找打的模样。
薛金枝是又好气又好笑,干脆咬着牙手一叉腰,“好,那俺要跟你算旧账了!”
“算啥账?”
“两张嘴的账!”
“噢哟,好吧好吧,随你就是,你想咋样?”
“帮俺把那花生米粒儿,找出来!”
对张本民来说,这是件极为简单的事,可以说不分时间和场所,都能灵活自如地施展开来。但薛金枝却不是,尤其是上次从高凳子上跌落在地,这一次特别作了安排,直接把张本民领到货架后的休息室里。
好吧咧,这下可真逮着了,尽管可劲地造吧。
最终,薛金枝体会到了虚脱的感觉,离开休息室后,她扶着货架,弓着腰嗨嗨着挪动小步子。张本民呢?他可不会虚脱,不过作为一个心理上的成年人,磨磨蹭蹭地也干呕着挺了又挺,最后也算是得了个痛快。
完了。张本民心中暗叹着,这事儿开了头就没个结束。本来他是极为克制的,知道其中的利弊,毕竟身子骨还嫩,不能过早消耗。不过人活一世,就算再精致、再精准地安排日子,又能咋样?他自我安慰着,不必有负担,只是多加注意约束就行。
接下来两人没有再聊侃,张本民准备回去了,他搬着一扎白酒,有点吃力。
“哦,等一等,俺来帮你。”薛金枝下意识地要上前,结果两腿一软,差点坐到了地上。
“嗨!”张本民赶紧制止,“忙活个啥,好好休息吧,看你刚才猛得很呢,这会儿歇菜了。”
薛金枝脸一红,“得了,从今往后,在你面前俺是啥面子也没了。”
“啥面子不面子的,里子最要紧!”张本民把白酒绑到了洋车子后座上,“金枝姐,现在看来问题有点小严重,以后啊,没事俺就尽量不来跟你见面了,要不可没个节制,后果不会太好。”
“嗯?也行。”薛金枝诧异了下,低头趴在柜台上,道:“也行吧。”
张本民知道,徐金枝的内心也一样不平静,不过他也没有再说什么,跨上洋车子,头也不回地离去。
只能是如此了,有些事,需要时间去沉淀一下,然后再决定走势和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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