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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有若无的轻抚从敏感的下颌一路往下、停留在致命又脆弱的心口处,带起一阵近乎触碰到灵魂的战栗和刺激,让意识刚刚转醒的封绻一下清醒了过来,耳尖也瞬间充血发烫。
他宽大的手掌撑着被他简单劈开制成的石床,微微弓着身,薄唇紧抿,结霜的长睫剧烈震颤着,仿佛敢相信刚刚他感知到了什么。
——与那个脆弱的人类分别之后,他便强撑着离开了蓝黑色金属空间,在这颗几乎已经完全被污染了的星球上,勉强寻到了一处心核污染物稀薄一些的山洞。
温度依旧位于冰点之下,甚至比他之前呆着的地方更冷上了一些,依旧有源源断的心核污染物从外界涌入,传递到这颗星球之上。
尽管他恢复了一点体力,也在尽可能地转换心核污染物,可污染物的数量过于庞大,封绻没支撑多久,便苍白着面颊,一次被拖入了深不见底的黑暗之中。
意识沉沦之前,封绻期待着、期待着桑萌萌的再次到来。他希望她再也会来了,可一想到再也无法见到那个在他的世界里唯一拥有色彩的人类了,心口却总是划过一丝莫名的烦闷。
也许正是这一份奇异的心思,让向来冷漠的星判者长官只是沉眠了短暂的片刻,便又再次苏醒了过来。
只是,星空海尊贵的陛下没想到的是,他才刚刚为没有察觉到身边有任何一丝桑萌萌来过的痕迹而感到理所当然又稍稍失望的时候——
从他心口的位置,却传来了和那个人类微凉的皮肤一样的触感。
微凉、柔软、带起阵阵无法忽略和克制的酥麻。
就好像,是她在轻触他的心口。
为突如其来的敏锐感知,封绻甚至一时之间没能从石床上坐起来。
他修长的手指略显烦躁地勾上了禁欲军服的笔挺衣领,指尖微颤,似乎是想解开军服的扣子,看看他突如其来感知是不是只是一个错觉。
但封啾还没从刚刚的刺激中回过神,纽扣还没解开,那边的桑萌萌看着手里变得越来越红的鳞片,担心地轻轻摸了一下。
封绻:“…………”
他浅蓝色的瞳仁都快为受不了而快被刺激成鲜红色的了。
封绻不知所措、隐忍克制又懵懵懂懂的将右手抚上心口,过了好一会儿,才隐约明白过来到底是因为什么。
——那片鳞片。
封尘了许久的记忆匣子被打开。
封绻仿佛想起来族里那些前辈留下来的手札。
那些性格和他完全不一样的前辈们,总是十分的靠谱,喜欢在手札上记载了很多没有价值的信息。
比如,他们认为宇宙中哪个种族长得最符合龙啾的审美、哪个星球上的特产食物最好吃、怎么判断一颗星球上心核生命的性别比例等等……
但在其中的一页,也只言片语地记录了有关求偶的事情。
那些封绻从来都不在意的细节,知为何,此刻却那样清晰地浮现在了他脑海里:
“靠近心核的那一片鳞片,叫心鳞,对龙啾来说是很重要的哦~”
“心鳞是一见钟情爱的象征,后辈龙啾们,一定要勇敢地把自己的心鳞送给喜欢的对象啊!”
“心鳞的用处可多了,仅能感知到伴侣的触碰,嘿嘿嘿嘿,能……”
一条一条记忆知道为什么突然清晰起来的记忆浮现在脑海里,被联邦宇宙九成九的宇宙国高层认定为“没有心、没有感情”的星判者长官,顿时觉得自己整只龙啾都不好了。
封绻苍白的唇逐渐变粉,双瞳几乎快变成了深红色,温也控制不住地逐渐升高。
他紧闭上双眼,没再继续回忆那些靠谱的前辈啾们留下的讯息,左手放弃了继续撑着石床,而是用力地握紧,从掌心缓缓溢散出一缕白光,试图按照之前回忆起来的那些讯息,尝试着掌控那片鳞片的感知。
但他是只新手啾,根本把控不好。
于是,当桑萌萌担忧地又轻摸了一下那片鳞片的时候,封绻的五感都快要敏感地炸开了。
他异常的反应也通过鳞片传递到了桑萌萌那儿,她只觉得手里的鳞片一下变得滚烫,没再敢继续触碰,而是拿了下来,放在了一边的桌子上,并兑换了一杯微凉的水,洒在了鳞片上。
猝及防地觉得心口到下颌被泼了一盆凉水的封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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