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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想要活得好一点,要么跟人斗智,要么就斗勇。斗智就需要信息完全跟得上,不让对方利用信息差玩我们。斗勇,那就是玩命了。我没有什么信息是比得上人家的,毕竟能斗智的,都是上头有人的。人家的圈子跟咱们不一样,有点风吹草动马上就能知道。而我们,新闻不播,网络不传的话,或许这辈子都不见得能知道某件事。
斗智不行,唯一一条路就只剩下斗勇了。我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此时不玩命,我就只能等着被对方揉圆搓扁。并且在这场战斗中我不能流露出丝毫退缩的意思,我就是要让她知道,今天要么她弄死我,要么我弄死她。走到这一步,想要离开这是唯一的办法。想要谈判基本上已经不太可能了,毕竟她没打算给我活路。
她的簪子刺进了我的胸膛,我的手指也同样捅进了她的胸膛。这一局,我们两败俱伤。对于这个结果其实我还是很满意的,毕竟能从全面颓势转换到现在的局面,对于我来说已经是非常大的进步了。而反之勾玉夫人则跟我的想法相反,对于她来说,一个伸手就能掐死的蚂蚁忽然将自己咬出了血,这是无论如何都不能接受的。
于是她咬牙将簪子使劲在我体内转动着,试图让我疼痛难忍而选择退缩。疼,钻心的疼,菱形的簪子在我伤口里搅动着,那种疼痛感比之前更加剧烈。可惜我没有如她的愿往后退,反而是学着她的样子,将手指同样转动起来。每转动一下,我手指上的触感就会更加清晰。跟肌肉纤维接触的感觉,无疑让我有些不适。我又不是什么BT或者是杀人狂魔,对于这种事情又怎么可能会觉得愉悦?不过现在也只有这样,才能为自己争取到一点点赢的机会。
勾玉夫人一直养尊处优,加上多年又未曾跟人动过手,更别提受伤了。所以她的忍痛能力不如我,我是经常受伤的人,对于疼痛的感觉已经习以为常。这么一来,最先忍不住的人就是她。她开始退缩了,试图抽出插在我身上的簪子往后退,同时也想要利用后退摆脱掉我的手指。她退我就进,我可还记得之前她是怎么对待缇娜的。
“原来你也知道痛啊?”这是我从醒来到目前为止说的第一句话。我很愤怒,我愤怒的不是她对我下死手,而是她对缇娜下死手,对阿俏下死手。既然她不给我留任何活路,那我也不会给她活路。形式不如人的时候没办法,只能任人宰割。可现在形势变了,那就别怪我趁她病要她命。可能有人会说我狭隘,报复心重。我只想说,当你被捅过一刀之后,就会明白只有将刀捅回去,才能解仇。光靠嘴说,敌人是死不了的。
我抓住了勾玉夫人的手腕,让她不能脱身。看看远处已经没有动静的缇娜,还有那浑身是伤,神魂已经即将完全透明的阿俏。两人的伤势越发坚定了我干掉眼前这个女人的念头。我有一个不可触碰的逆鳞,也可以说是信条。你搞我可以,但是千万别搞我身边的人。谁敢动她们,我就敢动谁,不管你是什么来头。
她使劲挣扎几下,眼看挣不开,拔出插进我胸口的簪子朝我胸口又捅了几下。我身前的衣服很快就被血给染红了。人的脾气上来,在短时间内是会减缓伤痛感的。我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虽然血流如注,不过对于我来说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只是觉得伤口处有些发木。
我也没闲着,她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她。不管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也不管是神仙鬼怪也好,其实归根结底跟人一样,都是怕死的。有人说了,神仙鬼怪哪有怕死的。它们不怕死,修仙干嘛?正因为怕死,所以才要修行,然后尽可能的延长自己的寿命。‘
说时迟那时快,不过几秒钟,我跟勾玉夫人便浑身是血的缠斗在一起。她没想到我的战斗力怎么突然间变得如此强悍,我也没想到一介女流抗击打能力居然能这么强。一道裂纹出现在她的眉心,就像是被手术刀划开了一般。鲜血顺着她的眉心流淌下来,很快她一整张脸都被鲜血染红了。那道裂纹快速向下延伸,裂纹走过了鼻子,走过了下巴,走过脖子。像是一件夹克衫,正被人拉开拉链一样。不过几秒钟一整张人皮就被剥离开,露出了里边黏糊糊的粘液还有一具赤红的身体。
身体上没有皮肤,肉眼可见的青筋,血管,脂肪,在我眼中蠕动着。一对白多黑少的眼珠子就那么挂在眼眶上,让人担心下一秒它就会从眼眶内掉落出来。原本挺拔的鼻梁,现在只剩下了两个孔洞。随着呼吸,一丝丝的粘液被吹出来,然后又吸进去。’
人皮被剥离下来抛在了地上,一具血淋淋的身体就那么站在我不远处,它微微躬着身体,血丝和粘液顺着身体滴落在地上。
“姐姐!”勾玉夫人的变化,让魂玉夫人惊呼起来。
“我们小看他了妹妹,不这样杀不了他。今天要是让他活着出了通幽,每天凌霄宝殿的人就会杀过来。到时候你我姐妹都死无葬身之地。”勾玉夫人说话的时候,口中细长的舌头甩出了嘴外。那舌头很长,光是掉出来的那一截,都有一米左右。我朝后退了几步,一抬手,天官印出现在我的掌心。随着血液的流失,我的身体逐渐开始发冷。不能再拖,要尽可能快的把阿俏和缇娜从这里带出去。至于什么凌霄宝殿,通幽,统统都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以内。它们就算打个你死我活也跟我无关。
想到这里,我似乎明白了朝惜露要我来通幽的原因了。如果我没猜错,她应该是利用我们来试探通幽的实力究竟如何。她为什么对通幽这么上心?被人掳掠到凌霄宝殿,她最关心的事情不应该是怎么逃出去吗?我的眼神不由看向了缩在角落里的朝惜露的那一缕魂魄。现在的她,看上去远没有之前那么害怕。她只是注视着这边的战局,口中还在念念有词。可惜距离太远,让我听不到她究竟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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