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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子上摆着一张死人遗像,跟我们刚才遇上的老头长得一模一样,可这灵棚里却静悄悄的,基本察觉不到人声,蒋掌柜低声道,“真奇怪,人去哪儿了?”
这话刚脱口,大厅里边就传来脚步声,门也开了,我听到里面有人在放电视,几个小孩瞎蹿,“咯咯咯”地笑着从里面蹿出来,不一会儿走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一身的蛮肉,叉着腰站在门口,问我们是哪儿来的?
张小饼凑上去朝他笑笑,眼睛一眯,有恢复了街边算卦摆摊的派头,说我们是云游的道士,看见这边有阴气在徘徊,觉得死者好像有什么冤屈,所以过来看看。
老实说,要是只有张小饼一个人出现,或许那汉子就被他给忽悠过去了,然而将掌柜的穿着一身唐装,打扮得却颇有富贵气,一看就不是个给人算卦只办丧事的落魄道人。
那农家汉子也不理我们,摆手让我们一边待着去,说老爷子寿终正寝,哪会有什么冤屈?
门一开,我才发现灵棚这里并不是没人,只是村民们为了躲雨都走进里屋起了,在宽敞的老屋子里围坐着打麻将,场面还挺热闹的。
吃了闭门羹的我们并不太在意,只是觉得怀疑,为什么刚才一点声音都没听到,这大门一开,麻将声就传来了?
外边的雨越来越大,我们站在灵棚下面都扛不住冷风在吹,蒋掌柜的身骄肉贵,不愿意去外边淋雨,便上前却讨话,问这外面雨大,能不能借宿一夜?
刚才开门那汉子已经坐回了麻将桌子,摸了一手烂牌,往桌上一放,另外三家齐声倒牌,都说胡了胡了……搞得他火冒三丈,又听到将掌柜的话,额头上的青筋都拧起来了,一拍桌子,说真是丧门星,快滚快滚,你档着我的的手气了……
蒋掌柜无奈了,碰到这样的主家,也不好去计较什么,只好转头出了灵棚。
我们刚走了灵棚几步,泼瓢大雨就下来了,淋得众人都变成了落汤鸡,大伙都觉得郁闷,正要走,听到后面有人叫,回头看去,却是一个脸很黑的中年妇女,长得老实巴交的,手里拿着几个鸡蛋过来,低声说,
“对不起了各位,我家男人脾气不好,他爱打牌,这几天手气也差,所以有点犯浑,你们别往心里去,给,这几个鸡蛋拿着吧,雨下得这么大,你们可以去村口的龙王庙避一避。”
她刚把鸡蛋递给我们,门里就传来那个男人在喊,说妈的,臭婆娘,那我家东西去招呼几个要饭的,快给老子回来烧热水,去看看我爹香炉子下面的火烛烧完了没有。
中年妇女赶紧回去了,我们几个面面相觑,手里捧着鸡蛋一阵无语,真特么有够倒霉的,打个尖居然能遇上这么横的主。
好一阵无语,我们只好从村子里退出来,去了村边那个龙王庙避雨,这龙王庙不大,破旧不堪,草棚子也东缺一块,西缺一角,有着滴答滴答的水声落下,刚走进门口,却发现里面有火堆,有个衣衫褴褛的叫花子坐在里边,缺了几瓣牙齿,看见了我们,拍着手笑嘻嘻的,
“死了……哈哈,都死了,要遭龙王爷报应了……哈哈!”
我不知道各位打小有没有在农村生活过,似乎每一个人村子里边,都会有那种疯疯癫癫的人存在,这乞丐满脸黢黑,衣不蔽体,瞧着很惨,可脸上却是笑嘻嘻的,拍着手又唱又笑,十分膈应人,还伸手指着我手上的几个鸡蛋,说你们偷东西了,那娘们的鸡蛋不能拿的,呵呵……
一个智力衰弱的人,我们都没计较,自顾自找了个避雨的地方坐下来,升起了篝火堆,夜里风大,也冷,那疯子冻得瑟瑟发抖,见这边暖和,就笑嘻嘻朝我们靠过来。
李全中一脸嫌弃,这傻子身上脏兮兮,也臭烘烘的,很烦人,站起来想赶他走,张小饼把人拦住了,递出那几个鸡蛋给了对方,说你去边上吃去。
傻子拿了鸡蛋,笑哈哈就走了,一屁股坐在水堆里,拿双脚鼓掌,指甲发黑,满是泥垢,也不将鸡蛋剥壳就塞进了嘴里,狼吞虎咽,吃得欢畅,看得我们都忍不住皱眉,不再去管他。
蒋掌柜的苦笑了一阵,说这趟差事还真倒霉,真龙没找到,倒是找到了龙王庙,不过你们有没有觉得这村子诡异,好像有些古怪。
我们都深以为然,刚才那灵棚里坐着打麻将的一拨人,看着就很诡异,进了村我们一点声音都没听见,还见了鬼,屋里人只顾打麻将,连棺材都没人守着,确实很不对劲。
像我老家,一旦有人死了,虽然也会有人边打麻将边守夜,可棺材旁边多少会守着几个至亲,添加香火纸钱什么的,就算是子女不孝顺,多少也要做做样子,哪有直接把老爹灵柩放在外边,自己进屋打牌的?
正讨论这,一旁那个正在吃鸡蛋的傻子却“嗬嗬”站起来,使劲拿手去抠喉咙,一边跳脚,一边翻白眼。
我们都站起来,还以为他吃鸡蛋太猛,把自己噎着了,李全中一脸膈应,还是解开了水壶丢给他,说你快喝口水咽下去!
可傻子却没有伸手去接,而是整个把手捅进了喉咙里,嘴巴长得大大的,很用力地在嗓子眼里抠着什么东西,我从来见过一个人能把嘴长这么大,甚至一条胳膊都伸进去了,这场面怪吓人的,一行人脸色都发白了。
他喉咙里一边“嗬嗬”响,一边拼命地抠着肚子里的东西,嘴角挂着黄白口水,两个眼珠子也死死地凸在了眼眶外面,然后手上好像抠住了什么东西,使劲往外扯,兜肚连肠,居然从喉咙里面拉出一大串血乎乎的内脏来。
“卧槽!”这一幕别提多恶心了,我们几个人也被吓得惊呼一声,看见傻子一只手还在拼命往嘴里塞,可整个人却一下僵住了,不再动弹,身子直挺挺地往后栽倒,一两秒就没有呼吸。
“他死了?”蒋掌柜脸色铁青,而我和张小饼却急忙冲过去看,这傻子一阵抠弄,硬是活生生把嘴角都撑裂开了,他的手已经伸进肚子里,揪出了一截血糊糊的肠子,就挂在嘴角外面,我看见被咬碎的鸡蛋混合着胃酸,形成了一团黄色的糊糊,胃中就是一阵翻滚,恨不得把隔夜饭都吐出来。
这么会有这么恶心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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