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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处宅院是姚家的祖宅。
除了姚姓一族的宗祠外,只有姚氏一族主枝,也就是族长一脉,住在此地。
整个镇南除了这处大宅院外,另还有三处与此地差不多大小的宅院,分别为孟、严、苗三姓祖宅,这四个大宅院几乎占据了整个纂风镇的东南方。
此时一处院落中,一个身形圆胖的中年男人,正弯腰逗着廊下鸟笼中的鸟。这一排游廊里,挨着挂了一排鸟笼,每个鸟笼里都关着一只漂亮的鸟儿。
鸟儿们叽叽喳喳的叫着,本是清脆悦耳,无端闯入一人突然来这么一句,真是煞风景得很。
“什么瘟神,瞧你慌的。”
圆胖男人从仆人手里接过帕子,擦了擦手。
他手上戴了个翠绿的碧玉戒指,十分惹人瞩目。
男人下了游廊,在庭院里那颗大榕树下坐下,又喝了口茶,才抬目看向来人。
“就是上次来的那个官差,在镇上逗留了好几天,每天带着人到处捣乱那个。我记得他好像是七房那个在龙台村做里正的堂侄儿惹来的,等人走了后,四叔你还专门把人叫来骂了一顿,说他瞎办事,再怎么斗,不该招惹官府,如今惹了破摊子让你来收拾。”
说起官差,姚四爷不记得,但若提起龙台村,提起那个也姓姚的里正,他就想起来了。
“他来做什么?”
“暂时还不知,这趟只有他一个官差来,却带了个女子,还说这趟来不为办差,只为访友,却穿了身官差的衣裳招摇过市。”
访友?
谁信?!要是有人信,估计这客栈老板也不会慌里慌张来禀报了。
当初那一行官差进了镇就住在客来客栈,这客栈是姚家的,自然有人盯梢。就算没有姚家在,这纂风镇的每个人都是耳目,所幸这一行官差很快就走了,也没闹出什么大乱子,没想到又来了。
“他有友在纂风镇?哪家的?”
客栈老板摇摇头:“这倒不知。”
姚四爷沉吟一下道:“既然不知那就盯着吧,估计这信儿也不是我姚家一家收到,那几家大概都收到了,不过这次可不是姓姚的惹来的人,有什么事也是四家一起担,倒也不用慌张。”
说着说着,姚四爷又训起这老板来:“你说你岁数也不小了,做事就不能沉稳些?慌里慌张的,别人还只当我姚家怎么了,成什么体统!”
“四叔,我这不也是被那瘟神折腾怕了,四叔你不知道,他在的那几天,我就没清醒过,吐得肠子都快出来了!”客栈老板哭丧着脸道,简直一副如丧考批的模样。
这客栈老板也姓姚,别看他和姚四爷岁数差不多,其实是姚四爷的族侄。
因为两人长相肖似,所以姚四爷还算挺看重他的,算是当做亲侄子看待,不然他也不能长驱直入跑到这里来。
这事姚四爷也知道,见他丧成这样,不禁也被逗笑了。
“你说你想把人灌醉套话,最后反被人灌醉了去,一次也就罢,还不长记性,连着被灌醉三回,你不活该谁活该?!”
说到这里,姚四爷又想笑又有些心疼,“罢罢罢,你赶紧回去吧,这次用不着你,少折腾些就是。”
“可是我已经让伙计跟他说,晚上请他喝酒了。”
这客栈从外表看去不起眼,但里面房间挺大的,也挺干净。
顾玉汝估摸着是不是老板把最好的一间房给他们了。
她将帏帽取下,放在桌上。
“你上次来到底干什么了?我怎么觉得这老板有些怕你?”
薄春山懒洋洋地道:“我能做什么,不过是来查案,只是这里的人不老实,一个个遮遮掩掩的,连实话都没有一句,我就多留了几天,他们自己心虚,关我何事?!”
他何止是多留了几天,而是把整个纂风镇都快转遍了。
你说你查案就查案,案子在下面村里发生的,你在镇上转什么?纂风镇的人本就忌讳官差,你什么事不干,就在镇上转,差点都有人准备杀人灭口了。
“你不知这镇上的人特别蠢笨,可能是心里有鬼,我在街上买块烧饼,都有人变着法打听我来干什么,什么时候走。我一开始也没把这地方放在心上,查案不顺利总要有个落脚的地儿,谁知他们不打自招。”
薄春山将这些当笑话讲给顾玉汝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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