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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吓到我了,但是就在眨眼瞬间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看来那个红衣女鬼一直跟在我身边,不害死我它是不会离开的。
而对于宁陵生这个人我不免有些疑惑,就像一个人第二天突然改头换面的站在你面前,这种变化实在让我措手不及。
“你在他的耳朵根处弄点血,我有用。”说罢宁陵生交给我一根银针。
“我该找他要多少钱?”
“不要钱。”
“啊,这事儿还有学雷锋的?”我小心翼翼问道。
“学雷锋?”宁陵生微微摇头道:“事成之后你让他去榕城市郊的天都庙烧三柱香,捐五千块香油钱,必须是在事成后的第一个阴天去。”
这件事从头到尾都透露着邪性,腰子有病不求医生,来求宁陵生,这本来就不正常,不过李法末态度很坚决,他要的就是这种手段,所以对于我交给他的小铜人和取血要求他一点都不奇怪,反而十分配合,于是我用银针在他耳朵上刺了一下取了血。
这种银针虽然很细,但却是中空的,所以只要刺入人体就能吸入血液,后来我才知道这种针并非普通的银针,而是一种叫“沮”的法器,诅咒师在扎小人时需要收集人体的毛发、唾液、血液,这就是诅咒师专门用以收集血液的容器。
当我将银针交给宁陵生,他将女性铜娃娃摆放在房间背阴处,接着将银针悬于面上微微一抖,一滴血液落在脸上,宁陵生用手将血液在铜娃娃面上抹匀后分别在胸部和小肚以下的部位抹上了从李法末耳朵根处取来的血液,随后将小铜人放在屋子的西北角道:“千万记住不要碰这个小铜人。”
“宁大哥,这也算是祈愿?我总觉得有点奇怪。”
“祈愿并非都是祈祷美好的愿望,其实人内心的愿望无非就是钱、权、色几类而已,这是人之本性,也是人的灵魂,如果除了这些,那人就成了行尸走肉,你懂吗?”
我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看来宁陵生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类世外高人,可是他做这件事图的又不是钱财,只是让李法末完事后去庙里捐五千块钱,我可以肯定天都庙没有宁陵生的股份,所以这些钱和他一点关系没有,既然如此他替人祈愿图什么?
这当中最失望的人可不是我,而是王殿臣,李法末走了后不久他就笑嘻嘻的来找我了,我当然知道他是来要钱的,直接回道:“我一分钱没有。”
“这怎么可能,帮人办事哪有不来钱的道理,我知道这事儿你是主角,但多少给我点中介费吧。”他带着笑道。
“我真没钱,这活儿是宁哥做的,他没要钱,我和李法末接触时你就站在旁边,情况还能不知道吗?”
“你的意思是他去庙里捐了五千块就没咱两什么事儿了?”王殿臣惊讶的道。
“要不然你找宁哥要去,或者他能给你点辛苦费呢。”
“唉,这不扯淡吗,忙活半天,白忙。”他一拍双手手插着屁股后面晃晃悠悠朝马路对过的百货商场走去。
这哥们真是掉钱眼里,我心里觉得好笑,正打算去榕城大学“视察”一番,就见一个头发梳的一丝不苟的中年人着急忙慌走了过来,这人我也认识,榕城大学副校长甘可为。
“甘副校长有事儿啊?”我笑道。
“秦师父,麻烦您去看看吧,老校长他、他、他不知怎么了,自从文昌塔恢复原状后他对于本职工作似乎就不太在意了,这两天从早到晚就在桃林里,学校事务一点不管,我都快急死了。”甘可为边说话边搓手。
卢庆涵出事当天我就知道他被鬼上了身,但宁陵生似乎并不想管这件事,迟疑片刻我道:“这事儿您找我们恐怕不太合适吧?”
“合适,非常合适,如果不信这个何必要拜文昌塔呢?您几位的本事我是亲眼得见的,所以卢校长的事儿必须拜托您几位了,秦师父啊,请不要推辞,这么大一所学校,如果没有校长坐镇,日常工作没法开展啊,这风水再好也得靠人自己努力才行吧?”
“您这话说得没错,要不这样吧,我回去找人商量一下,这事儿可能有点棘手,得有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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