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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衫滑落,叶攸宁白皙细腻的皮肤绽放在昏黄的烛火之下,暧昧的光线,包裹着莹润的肌肤,镀上一层柔和的光芒,将叶攸宁映衬的出尘脱俗,犹如谪仙一般。
喻隐舟听到衣衫轻响,下意识看过去,目光不由一眯,快速在叶攸宁白皙单薄的身子上一拢,眼神深不见底,露出一股狠戾的表情。
“你做甚么?”喻隐舟的嗓音莫名有些子沙哑。
叶攸宁平静的道:“自然是沐浴。”
喻隐舟的眼神更加可怖,嗓音更加沙哑,一步步走过去,阴鸷着俊美却可怖的面容,在距离叶攸宁两步的地方,突然弯下腰来,甚至他的鬓发已然蹭到了叶攸宁白皙剔透的身子。
喻隐舟弯腰将地上的青衫捡起来,抖了抖,道:“沐浴的衣衫脱下来,搭在地屏上,谁叫你乱扔的。”
叶攸宁受教的点点头。
哗啦!温汤的热水轻轻摇曳。
叶攸宁埋入温汤之中,舒服的低低哼了一声,抬手解开束发的玉冠,将鬓发打散,想要一并清洗。
“且慢!”喻隐舟再次走过来,还是那样阴鸷的一双鹰目,幽幽的盯着他,道:“鬓发与身子不能同洗。”
“还有,”喻隐舟指着叶攸宁手中的的物什,道:“你拿的这是甚么?这是净手的,不是净面的。”
叶攸宁难得有些迟疑:“有……区别么?”
喻隐舟冷笑一声:“那讲究,便多了去的。”
叶攸宁:“……”管得好宽啊,事真多。
喻隐舟拿起净面交给叶攸宁,道:“这才是净面的。”
叶攸宁接过来,道:“多谢君上。”
说罢,便要一顿乱搓。
啪!
喻隐舟一把握住叶攸宁细细的手腕,净面滑腻的触觉给叶攸宁细腻白皙的肌肤,添加了一丝不真切的旖旎之感。
喻隐舟蹙眉道:“你又要做甚么?”
叶攸宁眨眨眼,道:“净面?”
喻隐舟的眉心簇得更紧,道:“如何可以这样随便搓?”
叶攸宁歪了歪头,道:“那该如何?”
喻隐舟深吸一口气,恶狠狠的道:“闭眼。”
叶攸宁乖巧的闭上双眼,微微仰起头来,犹如天鹅一般的脖颈,线条流畅的下颌,一张巴掌的脸蛋儿,长长的眼睫微微颤抖,那举动好似……好似在邀吻一般。
喻隐舟的吐息更加深沉,耐着性子,开始给叶攸宁净面,道:“孤只教你一遍。”
宋公派了政卿前来打探消息,他觉得喻隐舟和叶攸宁之间一定有猫腻,二人不可能恩爱有加。
政卿硬着头皮来到喻国的营帐跟前,还未想到理由进入,便听到营帐中传来阵阵的“嬉笑”声。
太子攸宁的嗓音软软的,好似撒娇:“君上,好痒……”
喻隐舟嗓音虽然凶巴巴,但在政卿耳朵里莫名充斥着宠溺:“不许笑,沫子吃进嘴里去了,快漱口。”
政卿心头一震,喻隐舟和太子攸宁的亲密干系果然不假,太子撒谎称病不能赴宴,竟是为了与喻侯……鸳、鸯、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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