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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崇山仰天长啸、无能狂怒:“功法嗷嗷嗷!!一定是臭雪豹给老子的功法有问题!”
重明鸟嗓音如仙乐般悦耳,此时嚎叫起来声音也传得特别远。
“岁崇山峻岭!”
身后传来一声叱喝,庄尤从经辩学教所跨门而出,一把熟悉的戒尺正金光闪闪地飘在他身旁。
岁崇山头也没回,果断大喝一声:“跑!”
话音未落,人便已化成一道赤色闪电掠出千米。
兽修们也当即一哄而散,其姿态之熟练,也不知道从家长手底下逃过多少回。
眼见现场连根兽毛都没落下,庄尤略略抬手,戒尺化为一束金光钻进他的衣袖。
他在原地站了片刻,寡淡的面孔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笑。
“真是……”
另一边。
吱吱拉着容秋也跑出了二里地。
若放在以往,这点距离对于小兔子来说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可此时孕反严重,他强压着喉咙里的恶心,呼哧喘气道:“我们、我们为什么要跑?”
说脏话的明明只有他们红毛老大一个人!
“好玩啊!你就当是团建活动——诶?!”
搬仓鼠觉得自己的手不知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手上拉着的容秋脱手而出。
她立即回头去寻,却发现身后空空荡荡,小兔子不翼而飞!
“兔球——!”
“不会真的掉进心魔团里了吧!”吱吱大惊失色。
容秋自然没掉进心魔团,只是掉进一个人的怀抱里。
熟悉的浅香拢住了他,一只手在他背上安抚性地轻轻拍了拍。
“你身子不舒服,还瞎跑什么?”
一股柔和的灵力流入容秋的经脉,将他把跑茬的气缓慢捋顺了。
那阵恶心缓了过去,容秋从老婆怀里抬起头,不好意思地小声问:“你、你怎么在这里啊?”
颜方毓垂着眼觑他:“说好要去小甄先生那复诊,然而某人总是不让人省心,我只好过来接他。”
容秋:“我哪有……!”
两人说着话,几步之外吱吱正一脸焦急地路过他们,仿佛完全没看见的样子。
已经见人使过好几遍,容秋自然知道这是颜方毓的术法。
以因果之道修改两人存在的状态,能让别人即使瞧见他们,大脑也会认为自己没有看见。
但此术法仅能做一些简单的欺骗,不能让人察觉出与视觉相悖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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