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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绍霆的假期还有几日,他准备带董婉喻和虎娃去一趟宝华寺,去见见佛印禅师。卫绍霆也好长时间没有去看过他了,他先派人去佛印禅师那里知会一声,向寺里预定好禅房。
他们从温泉庄子回来之后,春兰几人直接找过卫绍霆,表明要服侍左右。她们觉得,以传闻中定国公夫人的性子,去找她可能不行。但她们对自己的容貌有信心,这天下间有哪个男子不贪花好色的。只是卫绍霆不止没有答应,反而冷冰冰的拒绝了,而且还将她们敲打了一番。
“你们虽是皇后娘娘赏赐的宫婢,有一份体面。但是到了我定国公府,便是我府中的下人,要作何安排我自是做得了主的。既然夫人已经做了安排,你们就按夫人意思去做便好。”卫绍霆冷冷看着几人说道。
冬梅就带些怒意的反问:“难道国公爷和夫人是要违抗皇后娘娘的旨意不成?”
“月蕊,这样不敬主子的丫鬟你带回去好好教教。”卫绍霆没有看冬梅,转而向月蕊吩咐道。
“奴婢遵命。”月蕊恭敬行了一礼,她在卫绍霆身边多年,自家主子是什么性格她清楚。不然也不会作为卫绍霆的大丫鬟这么多年。
卫绍霆说完,拂袖离去没有去管春兰几人。春兰几人虽不服气,但卫绍霆说的没错,就算她们是皇后娘娘赏赐的又如何,如今也只是定国公府的下人。
顶撞卫绍霆的冬梅回去之后,便被月蕊罚去洒扫院子,接下来一个月内她都得做洒扫的粗活。冬梅不服气,不听月蕊的话,直接躲在屋内闭门不出。
月蕊冷笑一声,也不理她,吩咐厨房,只要冬梅一日不领罚,就一日不给春兰几人饭吃。等到了用膳时间,秋菊去厨房端饭,才知道此事。
秋菊不服气,去找月蕊理论。月蕊只是冷冷说道:“多余的话你也不用说,你还是想想怎么让冬梅领罚。”
最后冬梅被逼得没办法领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但到了此时她的处罚已经延长到了三个月。冬梅气得差点将扫帚砸在月蕊身上。
“春兰姐姐,这定国公府真是欺人太甚,难道我们就要一直在这里被欺压?”秋菊委屈的说着。
“现在只能忍。”春兰是这几人里最年长的,也是最沉稳的。
“忍忍忍,这要忍到什么时候去?”冬梅讥讽说道,如今被罚去做粗活的可是她。
“你不忍又如何,你现在不就尝到苦果了?”夏竹嗤笑一声,嘲讽道。
“我——”冬梅竖眉瞪着夏竹,想要反驳却一时词穷。
而那半夜悄悄潜入董婉喻屋内之人,在他们没有回来之前,又到董婉喻的调香室找了一遍,还是一无所获。这证实了这人确实是冲着香谱来的,但卫绍霆他们回来之后,这人便没有再行动过。
卫绍霆也没打草惊蛇,只是派人牢牢看着她们。而之前她们确实也往外递过消息,负责接收消息的正是皇上的影卫。如今卫绍霆也不知,这些人对香谱了解多少。唯一能确认的就是,他们还不知道,最有价值的并不是香谱,而是将香谱发挥到极致的董婉喻。
宝华寺那边安排好,卫绍霆带着妻儿踏上了去宝华寺的路。初夏的桃林枝繁叶茂,绿叶间挂满了果实。山里的清风拂过,卷着树叶沙沙作响。星星点点的阳光透过枝叶间洒落,林间的石子小路绵延向树林深处。
沙沙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传来,小道上出现了一家三口的身影。虎娃被卫绍霆一手抱住,而他另一手牵着董婉喻。今日他们身边并没有带下人,就一家人慢慢走到广福禅院。
“心不住于身,身亦不住心。而能作佛事,自在未曾有。若人欲了知,三世一切佛。应观法界性,一切唯心造……”他们到时,佛印禅师正教一群小沙弥诵经。
佛印禅师的声音温和磁性十分悦耳,禅房内只闻他朗朗的诵经声与小沙弥跟着诵读之声,让人心境宁和。虎娃眨巴着眼,看着这一群脑袋光光的小和尚,也跟着他们念了起来。那小模样一板一眼,很是认真,也很可爱。
佛印禅师一直专注念诵经文,似乎并未注意他们的到来,直到将经文诵完,这才说道:“阿弥陀佛,今日便到此吧。”
小沙弥也跟着宣了一声佛号,站起来双手合十,作了一揖竟然有序的退了出去。这时佛印禅师才看向他们,道了一声:“二位施主许久不见,近来可好?”
“一切都好,大师别来无恙?”卫绍霆将虎娃放下,拱手行了一礼。
“佛门清净之地,每日便不过是诵经礼佛,几十年如一日,无好与不好。”佛印说着,带他们去了会客禅房,请几人入座。一名小沙弥给他们送来了茶水。
佛印禅师看向虎娃,虎娃也正好奇的盯着他看。佛印不禁笑着道:“这位小施主颇具慧根,将来定可成就一番大页。”
“以后如何还未必,不过现在却是调皮的让人头痛。”董婉喻笑道。
“男孩子大抵都是如此。”佛印笑着说道,眼底却是透着一抹怀念的神色。虎娃与卫绍霆长得很像,自然与佛印禅师也有几分相似,勾起了他对过往的回忆。
若是可以,他并不会小小离家遁入空门,未看尽尘世浮华,便长伴青灯古佛。只是如今一切已然成空,佛门反而成了他的清净之地。这些年来,他已习惯每日诵读佛经,与佛祖相伴。
“佛印禅师这里的禅茶,果然还是别有味道。”卫绍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说道。
“其实都是一样的茶,只是品茶的环境不同罢了。不知二位施主今日前来,可是有何事?”佛印禅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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