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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明夜面色如常,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般,抬步往外走去。
迎白晓稍作沉吟,扭头看刘大勺,一脸无辜神情:“我招他惹他了?怎么又在跟我生气?”
“三城主心知肚明,就别再为难我了。”刘大勺苦笑着叹口气,“奉劝三城主一句,别打那丫头的主意,没好结果。”
“有好结果的事,从来轮不到我做啊!”迎白晓轻笑一声,循着楼明夜离开方向追去。
饭堂内,兰澈已经将饭菜端桌摆好,正捧着一大碗羹汤小心翼翼往桌边走。素汤已有,这碗羹汤是用大荤的鹅油煲的,里面还有新鲜山菌笋条,满满一碗刚出锅,热得烫手。兰澈感觉十只手指像是被塞进火坑里炙烤一样,疼得龇牙咧嘴,眼角泛着泪花,却又不敢放开哪怕任何一根手指,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把这碗精心熬制的羹汤打翻。
她私下问过刘大勺,刘大勺说楼明夜体寒气虚,平时需要以药膳进补。那之后她缠着陆伯整个下午,磨破嘴皮子才讨来这副既能补气又能驱寒的药膳方子。
哪怕只有一点点疗效也好,她希望看到楼明夜好尽快好起来,脸色红润地拿她开涮。
挨欺负没够,这是病吧?哀叹着自己心甘情愿被虐待命运的兰澈有些恍惚,一不留神脚下一滑,整个人连着手中的羹汤一起向旁侧栽去。
这么一碗热羹汤泼到脸上,这辈子她就不用装神弄鬼了,直接就可以素面朝天冒充女鬼了啊啊啊啊!
失去控制的身子忽地被稳稳扶住,羹汤也被白皙修长手掌托起,点滴未洒。
兰澈栽在那人怀里松口气,龇起小白牙偷笑——她认得出,那是她家主子的手,独一无二,总让她心驰神往想要一逞淫威的手。
能有这么好的机会赖在楼明夜怀里,兰澈当然不会羞涩少女般跳起、红着脸道歉,又或者梨花带雨责备自己如何不小心。她放肆地张开手臂搂住楼明夜的腰,整个人如斜向生长的赖皮树杈,抱住就不肯再撒手。
他的腰真细啊,还挺结实的,一点儿都不像体弱多病的人。
“端好。”楼明夜轻声低语,羹汤被送到兰澈面前。
“不端,手烫疼了。”兰澈撇嘴,两只手臂更加用力,其中一只手掌还放肆地在他腰上揉了一把。
楼明夜加重语气:“兰澈,起来。”
他平时不会这么说话的。兰澈还记得他冰冰冷冷发怒的模样,察觉到他情绪不对,赶忙收手起身,乖乖端住那碗滚烫羹汤,抬起眉梢悄悄察言观色。
楼明夜微微低头,眉目间有说不清的迷雾,像是温柔,又像惆怅。
“主子,菜烧好了,咱们吃饭?”兰澈试探问道。
“嗯,吃饭。”楼明夜嘴上答应,却没有走向饭桌,而是又端过汤碗,轻轻掰开她手掌。
十指通红,滚热。
兰澈很配合地做出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表情。
她家主子刀子嘴豆腐心,一定不会硬下心肠看她受苦,这点兰澈已经在不长不短的相处中逐渐了解。她美滋滋地等待楼明夜的温柔疼惜,却没想到事情并不如愿。
他什么话都没说,把那碗烫人的羹汤交还到她手中,转身走向饭桌。
就好像,他根本不在乎她是否被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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