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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仪式
与秦府的安静相对的,是热闹的警察署。
秦霁渊颇有些有恃无恐,跟着钱照益进了办公室,对上对方发青的脸。
“秦少爷,你这样我很不好做。”钱照益擦了擦额头的汗,“也不能三天两头整出命案啊,杀的还都是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好了,你要我怎么办?”
“钱叔,我不是故意要您难做。咱们过命的交情,我故意给您找麻烦,不能够。您就按规矩来,该下狱就下狱,后头的事有我爹他们打点,肯定不会让您费心的。”一上来就套近乎,倒是很有这位秦少爷的风格。
可惜钱照益并不买账;“你说入狱就入狱,来监狱旅游了啊?牢房最近没位置,找不出单独一间。坐牢可不比这职工宿舍,秦少爷连职工宿舍都住不惯,哪坐得了牢啊。罢了罢了,你今晚先睡上回睡的房间,后头的事我再考虑考虑。”
“您替我担心什么,您就按章程办就好了。什么单间不单间,我也没那么细皮嫩肉,别人怎么住我就怎么住。您看这一来不让您落别人的闲话;二来我牢也坐了,到时候出去了不至于被人扣一辈子杀人犯的帽子,也方便我爸找理由给我开罪;三来我爸看我也早不顺眼了,我不吃点苦他肯定顺不了心,又怎么肯把我捞出来呢。我坐两天牢,大家都好,您也不用再思前顾后了。”秦霁渊貌似对坐牢一事很无所谓,还能笑呵呵列出三点优点。凭借钱照益的经验,杀了人还有这种定力的,绝不会是什么小人物。
秦霁渊话放在这里,钱照益可不能不踌躇。犹豫良久,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案,既然秦霁渊都给了台阶,自己就顺着下就好了:
“你这么说也有道理,待会儿我叫人带你过去——可别再整出什么乱子了,不然不只是我难做,秦会长也够呛。”
“知道,钱叔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秦霁渊真真像要去监狱旅游的,面上看不出一点为难。
要住别的地方可能不大方便,住个监狱总不算什么难事。不一会儿那个新来的小伙子就给他办好了入户手续。小伙子年纪不大,做起事来还手生。秦霁渊有一句没一句地和他搭着话,有说有笑,好像两个人已经认识了很久一样。
“那个……首饰要摘一下,耳环戒指和手表都不能戴。”小伙子说这句话的时候还有点难为情。
秦霁渊很利落地把这些东西都卸干净,放到小伙子面前:“这些东西可都价值不菲,你可要保管好了。”
“这是我的责任,秦少爷的东西我是如何不敢拿的!”小伙子被他点着了一样,匆忙做了个保证。
秦霁渊忍不住笑出了声:“没事没事,你别着急,我随口说说而已。这些东西,你喜欢就拿好了。只是戒指给我留下,我怕弄丢了我爱人不放我进家门。”
“不敢不敢!”
那小伙子领他到了牢房。这牢房是五人一间,足见本地牢房的紧张了。空气里全是黏腻的水分,东西发霉的味道混杂着尿骚味,刺激着他的神经。秦霁渊不自觉皱了皱眉,倒不是这里环境太差,只是这个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您的编号是3577,这里就是您的牢房了……不好意思,只剩这间还有位置。看牢房的老李耳朵不大好使,有时候照顾不到,您多担待。有什么事看见我都能找我说。”这是那小伙子给他留的最后一句话。而后牢门落下,年轻警察消失在众人的视野尽头,他的好室友就马不停蹄地给他安排了一场“欢迎仪式”。
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往墙上抵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脸上有一道难以忽略的刀疤,体型比他大出不少,嘴里发出阵阵恶臭味。
“呦,来新人了。先自我介绍一下吧,犯什么事进来的?”
“杀人。”
“你这副小身板,杀人?不能够吧。”说归说,那人还用手拍了拍他的脸,“小白脸一个,装什么装。”
所有关在牢房里的眼睛都盯着他这个新人,不知道哪里传来一个声音:“大哥,你连他都不认识啊,他可不就是报纸上那个秦少爷嘛。”
“秦少爷?你爹是秦因藤?”男人扯着他的头向后用力,“我看看,你别说,和报纸上那个还真有点像。”
接着迎接他的就是粗糙冰冷的墙壁了,男人拿他的头往墙上摁了几下,又往他腹部来了两脚。秦霁渊纵然有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没有当沙袋的天分,挨了两脚已经吃痛。额头流下的血偏不凑巧往眼睛里跑,一时间他什么都看不清。
勉勉强强说出句成形的话:“这位大哥,我和你没仇吧。”
“谁他妈是你大哥。”男人往他身上吐了口口水,一脚把他撂到角落去,“你还别说,咱们还真有仇。要不是你秦家有意弄老子,老子至于在这坐他妈的牢吗?不就是抢你一单生意,还报警是吧,我让你报。报啊,怎么不说话了?”
陈年往事,再忆总叫人生恨。似乎这两下还不尽兴,刀疤男又上前来,在他耳边落下一句话:“我们这种过街老鼠和你这种生来锦衣玉食的就是有仇,你记住了。”
话音还没碰地,就又给了他几拳,全往腹部打去。秦霁渊苦胆水都吐了出来,脑子还没停转,想的是不能再叫他打下去了,就算拼也得拼点东西出来。他本没有斗殴的本意,他真不打算给钱照益再找什么麻烦,但再不还手,估计连走出牢房的命都没了。
那小伙子说只剩这间,可没告诉他这关的都是什么恶煞。
于是秦霁渊在身后攥紧了拳头,预备等刀疤男再靠近的时候打他个措手不及。他身量和刀疤男比不得的,估计也只有这一次机会,没办法打退对方,可就只能被对方往死里打了。那男人果然不肯轻易放过他,再一次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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