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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应该怎么办?对……对,现在要先冷静,秦霁渊发现自己根本没办法坦然面对这个残局。换做郑时朗绝不会任自己如此慌乱,他眼里的事情总有转机……郑时朗不是说有什么事推给他就行吗,他凭什么任自己被打成这样,他也没有一点办法了吗?那要怎么办,就让他们等死?秦霁渊不是不能接受死这个结局,可凭什么要郑时朗痛苦如此,求死不得。
那要是现在从这里杀出去,能带几个人一起死?就算终无所得,至少要让他和郑时朗死在一起吧。郑时朗被打成这样,万一到了地下他认不出郑时朗了怎么办?
无数声音撕扯着秦霁渊的神经。他其实也并不好过,这三天他没合过一分钟的眼,韩道全想着法子不让他入眠。他也就比郑时朗稍好一点,少吃了这许多皮肉苦,可三天来饮食作息皆无定论,胃病时不时来袭,久久崩紧的神经说不准那一秒就断开。现在他最需要的是睡眠,他却已经无心睡觉。
郑时朗,如果能一起死,下辈子遇见的概率会不会大一点?
最后打断他思绪的动静,是两个人推开他的房门,往一旁的空床上丢了个浑身是血的东西。他们的事做得极麻利,也没考虑过命悬一线的郑时朗还经不经得起这番折腾。郑时朗的伤被很草率地处理过,纱布上血迹斑斑,也不知血是止住了没有。他已经彻底失去意识,唯有胸膛的一点起伏能证明他还活着。秦霁渊不敢漏看一秒,生怕下一刻郑时朗就会定格在那里,生怕下一刻他就会停止呼吸。
实在狼狈,过于血腥。但凡郑时朗还剩一点气力,他都一定会抬手盖住秦霁渊的眼睛,叫他不要看,会做噩梦的。这时的郑时朗已经不做这些徒劳的工作,他比秦霁渊以往看见的任何时候都更要乖顺。秦霁渊再不能任他躺在床上,想把他抱进浴室却找不到一处完整的借力点。废了好大劲才把郑时朗带进浴室,对方还是一点要醒的迹象都没有,唯一能给他回应的只剩下扎眼的血。
秦霁渊小心翼翼地把捆得毫无章法的纱布解下来,轻轻帮他洗掉血污。郑时朗的伤口里什么都有,沙石自不必说,创面一大就容易粘上脏东西,他们处理的时候也不多看两眼,把纱布往人身上一绑就算收工。秦霁渊光是看着都几近窒息,不敢想郑时朗是如何熬过这三天的。
他自己其实也快要精疲力尽,随时都有昏过去的风险,只剩一点信念支撑他继续手头的工作。他不能睡,他睡了谁来照顾郑时朗呢,他不能任他就这样死了。
不知道在浴室里弄了多久,面前的人才终于有了点反应。郑时朗隐隐约约从模糊的视线里认出秦霁渊的模样,想说些什么,一时竟发不出声,又咳了几大口血。血顺着他的嘴角向下爬,和地上的污血融为一体。他不动还好,这一动可把秦霁渊吓了一跳,忙叫他先别急,有什么话以后再说,别再把自己弄伤了。
可他还是要说,哪怕只有微弱的气流:
“霁渊……”
秦霁渊没听清他说的是什么,只隐隐觉得在叫自己,于是把头凑过去。
“你……你没事……就好。”这是郑时朗三天来说的第一句话,也是那个拉着他久久不放的牵挂。鞭子落在他身上的时候,他只担心一件事,他怕秦霁渊也遭此祸,秦霁渊那么怕疼,怎么扛得下来呢。
现在看见秦霁渊平安,他终于能松一口气。郑时朗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变轻了,终于可以了无负担地合上双眼。
至死不渝
这一睡,再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醒了。秦霁渊的直觉告诉他眼下不能让郑时朗就这样睡过去,可郑时朗这副模样,他不敢碰郑时朗一点,只能说些什么刺激刺激他。
“郑时朗,你要是敢就这样死了,我就把你的骨灰放在床头,出去找十个姜鹤,天天让你看着我睡男人。”他咬字咬得很重,生怕郑时朗听不进去一样,“等睡够了我再去陪你,把自己也搞成你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下辈子咱俩谁也别嫌弃谁。”
郑时朗在意的无非是秦霁渊这条命,他为数不多的愿望就是秦霁渊能过得开心,哪能看着他这样作践自己。秦霁渊算准了他最在乎的东西,赌他不能不有所反应。
郑时朗方才是真打算好好睡了,朦胧间又被这一句话叫回来。真是不知道自己喜欢这个人哪里,死人都要被他气活了,自己怎么能放心地走。他又咳出两口血来,权当是对秦霁渊的一点回应。废力睁开眼,这才看清秦霁渊这个血人。对方的裤脚全被血水浸湿了,郑时朗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流了多少血。郑时朗咬咬牙,挤出两个字:
“你敢。”
“你都敢死了,我有什么不敢的,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大不了我们做一对亡命鸳鸯,也不错。”
郑时朗才不买这个账,又有些觉得好笑,嘴角也跟着出现一点笑意:“谁跟你是亡命鸳鸯。”
“你啊,那不然还能是谁,总不能是姜鹤吧。”郑时朗还有力气回答秦霁渊的话就够让秦霁渊开心的了,现下重要的是想办法让他保持这份清醒,所以姜鹤这个名字被秦霁渊翻出来反复提起。这也不失为姜鹤所剩无几的作用了。
郑时朗分明看见秦霁渊的状态也不好,感觉下一秒就要昏过去一样,眼睛里满是红血丝,看上去几天没合眼了。他不愿再折腾秦霁渊:“我没事,死不了,你去睡吧。”
“我睡了,你连床都爬不回去。”秦霁渊开始着手收拾残局,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撑不了太久,无论如何要先把郑时朗抱回床上去,“今时不同往日了,郑主编的命还攥在我手上呢,可不敢随随便便就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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