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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是他对不住秦霁渊,叫他小时吃了这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也是他对秦霁渊疏于教导,才养出秦霁渊这种乖张的秉性。他感谢郑时朗对秦霁渊的照顾,感谢郑时朗的不厌其烦,能忍得下秦霁渊的无理取闹。郑时朗在对话的大部分时间里都保持着沉默,他是最好的倾听者,听眼前的人慢慢地将心事倾倒出来。有些感情差一点烂在肚子里头,今日终于能重见天日。
秦因藤说了很多,又好像没说什么,左不过是一些零零碎碎的话。他不抓着郑时朗消磨时间,说了大概半小时就把郑时朗送走了。他知道如果郑时朗和秦霁渊的感情真如同爱人一般,那郑时朗的难过也不会比自己更少。
老实说,对秦霁渊的死,他没那么难以接受。
因为他很快就要再见到秦霁渊了。
秦因藤独自坐在书房里,他和管家交代过了,让他两个小时后来提醒自己回房睡觉。如果他的计划不出意外,到那时他已经沉沉睡去。他看着这间书房,看着他一辈子忙碌的心血,一辈子惨淡经营,挣到一间称心如意的房子。然后呢?白英走了,霁渊走了,月缘也出国了,房子冷冷清清,空空荡荡。他已经活得够久了,这条命折腾到今天实属不易,他唯一放不下的只剩下女儿。
村上其井的要求他不可能答应,有一必有二,村上的意思是要秦因藤永远替他们日本人卖命。他秦因藤死都不会做日本人的走狗,否则纵然死了也无颜面对白英。但月缘的安危他不得不考虑,村上其井已经把手伸到国外去了,要是他贸然违抗村上其井的要求,只怕波及月缘。
事到如今,只能赌一把。他把全部的希望押在郑时朗身上。郑时朗和村上其井走得那么近,秦因藤赌村上不会轻易对他下手,赌郑时朗愿意护月缘的周全,赌秦霁渊如所说他们的感情真有那么深厚。权势放在自己手上已然无用,必然处处受阻,可到郑时朗手上就不一样了,郑时朗能靠着这份权势做更多事,不说阻碍日本人的行动,也至少能让月缘平安。
眼下的关键就是如何把这份权势转移到郑时朗手上,直接交给他显然走不通,反而引村上其井生疑,到头来让郑时朗也陷入危险之中。要是作为遗产继承,那么一切都顺理成章了。郑时朗本就是他的义子,遗产理应有他一份。如今秦因藤已膝下无子,单有一个女儿还在国外读书,只要自己一死,秦家的财产自然落到郑时朗手中。他不知道郑时朗能否悟出自己的用心,但郑时朗亦是聪明人,一定不难悟出自己的用意。
他赴死之意已决,以风烛残年换月缘和郑时朗两个孩子的平安,就算是像他这样经验丰富的商人也觉得值当。他确乎活得太久了,久得他都没把握白英还能认出他来。他们一家三口相聚的时间太短,霁渊刚刚找回来没两年白英就横遭不测,自己又常年忙于工作,也不能多照看照看家庭。是时候去和他们团圆了,早点去吧,别让霁渊等太久。
他把白绫搭上房梁,再一次珍重地取出白英的照片,仔仔细细地看过一遍。连带着他坐了半辈子的书房,他忙碌一生的心血,全被他认认真真地看进心里。自以为已经了无牵挂,他把头放进白绫绕成的圈里,踢翻了脚下的凳子。
他会什么时候被发现呢,按照计划,应当是两个小时后。
是秦霁渊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郑时朗担心他今夜又无眠,特地为他熬了安神的药。他本想谢绝郑时朗的好意,最终推脱不过,还是喝下。这一睡就睡得昏昏沉沉,再醒来是郑时朗接了个电话就匆匆忙忙往外面赶的时候,然而秦霁渊没力气去问他发生了什么,恍恍惚惚听见一声关门声就又睡过去。
郑时朗却清醒得不能再清醒。电话那头的管家连话都说不清楚,郑时朗只堪堪听懂了一点——老爷上吊了。
这怎么可能呢,明明刚才还好好的,甚至两人聊到后面他还反过来安慰郑时朗,叫郑时朗别太沉溺往事,还有大好前程。刚刚还那么好的人怎么会突然出事呢,郑时朗不敢细想,更不敢有片刻停留,一刻不停地往秦家赶。他不敢想象秦霁渊要如何面对这个结果,因为就连他也差点喘不上气。
他好不容易找到的一点家的温存,再一次破灭了。
分房
秦霁渊是被拍门声吵醒的。
此时已经是次日快中午,拍门声吓到了重明,它跳到床上咬住秦霁渊的衣角往外面拖。秦霁渊这才迷迷糊糊地醒来,一开门对上心急如焚的宁若望和安原。
“你没事吧,我还以为你想不开已经……敲那么久门也不应,干什么去了……等等,你刚睡醒?”宁若望的话语里满是担心,说出来的话却不见得温和,他特有的表达方式。
秦霁渊隐隐感觉到一些不对劲,来不及细想,只是点点头。
“你没事就好,我们先走了。”宁若望撂下一句话就往外走,不给秦霁渊反应的时间。他笃定秦霁渊还不知道那个噩耗,那就是郑时朗有意没告诉他。考虑到秦霁渊最近的精神状态,二人都决定先瞒着他。
等他们走远,秦霁渊真正清醒过来。心中的不安愈发明显,他猜测肯定发生了什么和他有关的大事,不然宁若望不会认为自己要想不开。眼下和他有关的人已经不多,出事的要么是郑时朗,要么是月缘,要么是他爸。
郑时朗昨夜走得那么急,万一路上出了什么事也说不准。只是受伤的话自己不至于想不开,除非是他已经……秦霁渊没继续想,他觉得郑时朗不会那么不走运。月缘身在国外,应该不会有大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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