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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神医这是还有别的患者?”江渔承问道。
广偏摆了摆手,道:“就是,王上说,不让我跟你说太多,我在这里已经呆了很久了,不能再呆下去了。”
江渔承心道你已经说了很多了,但面上还是一副劝慰的样子,“你跟我说了什么,之后见了南如月,再去给他复述一遍不就好了么,南如月说是不让你跟我多呆,主要是因为他不知道咱们都说了什么。”
江渔承还想问清楚北疆的事情,便左右寻觅着,见广偏正在收拾东西,急忙道:“这样!我去叫人过来,咱们一起吃,这总行了吧,你们二人再去一起跟南如月汇报,就比如刚刚的,你跟我说了草原过去有中原人,你去告诉南如月你对我说了这个。”
不等广偏回答,江渔承顶着脖颈上的针灸,急急忙忙的穿上鞋跑了出去,只留下了一句话。
“等着啊!”
广偏看着一眨眼就没影的江渔承,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从包内翻出医书,上面写着的都是北疆语,即使是南疆人,也只能看懂一小部分。
他方才替江渔承把脉,总觉得似乎摸到了一种已经很久没见过的东西,广偏虽然能叫出那东西的名字,但心底总觉得奇怪,便没有告诉江渔承。
“若是颠簸,便会陷入昏迷。”
广偏看着这句话,轻轻地读了出来。
正巧这时,江渔承拉着一个人进来了,边走还边说着:“一起吃吧,我这一个人吃的没意思,还有个大夫在。”
广偏以为是哪个侍女侍卫,却不曾想,江渔承拉来的那人是娜德尔。
“王妃!”广偏急忙忙走上前,行了个他们这边的礼。
江渔承原以为南疆这边阶级分的不是这么明确,所以见到广偏这个举动,很是奇怪。
“王妃?”
娜德尔解释道,“阿迪力是郡王,我是他的妻子,你叫我娜德尔吧,既然是一桌吃饭,别这么绷着。”
她与广偏不熟,仅是见过几面,看广偏正在翻医书便问:“他的身体怎么样。”
广偏坐到桌前,摇了摇头,道:“还要再看看。”
见他们二人随意搭着话,江渔承便放心了,果然南疆还是要更加随性一些,要是在宫里,太医哪能跟王爷一桌吃饭的。
阿迪力与娜德尔都很忠厚,也就让江渔承忘记了其实他们在这里也算是贵族了。
江渔承解释了一下叫娜德尔过来的原因,又连忙给她夹菜。
“我就是想问问北疆那边,你看,我教你中原话,你也确实学到了不少,而我对南疆的事情也很好奇,正好身边都是现成的老师,不学白不学,事后再跟南如月说一句就成了。”
指不定他能从这些信息中,找到什么对自己有用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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