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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着痛,说道:“阿穆萨。”
“正是。”
一身红衣的阿穆萨站在他的对面,极其惹眼,而江渔承此时也差不多缓了过来,他慢慢的睁开眼睛,入目便是一条通体金纹的赤蛇正在吐着信子,距离他的面门极近。
是阿穆萨的圣君。
江渔承一时之间没反应过来,完全忘了圣君的存在,他被这条蛇吓得连连退后,倒显得有些落魄。
阿穆萨站在一旁哈哈大笑,对江渔承说道:“不管什么时候,人们看到圣君的反应都很有趣啊。”
“你来这干什么?”
江渔承擦了擦眼角,从地上站起来,不善的看着阿穆萨,而阿穆萨面上笑容不减,道:“我不干什么,来此自然有来此的道理。”
听他说完,江渔承勾起唇,用一种难以捉摸的眼神看着阿穆萨,说道:“真是想不到,北疆的尊主竟然大驾光临我们小小的寒营,真是有失远迎啊。”
面对着阿穆萨,江渔承不知怎么,总是想要与他在口舌上争个高低。
阿穆萨此时脸也黑了下来,对江渔承骂道:“有你这么玩的么?我可从来没说过此等事情,你为何频频拿此事侮辱我。”
“因为若是轻了,你根本不长记性。”江渔承蹙眉,心下不悦。
怎么他还有理了,难道拿着蛇吓人就是小事了?
看着阿穆萨,江渔承突然想起了什么,惊讶的看着阿穆萨,颤声问道:“你不会。。。。。。”
“不会什么?”
“你不会去吓我皇兄了吧!你见没见过他?”
阿穆萨回忆了一下,但他越是这样,江渔承的心便越发的凉,见他表情快要崩塌,阿穆萨笑道:“哦?你是说你们大厉的皇帝啊。”
“除了他,没别人,我问你,你没去吓他吧。”江渔承希望他没有,不管怎么说,阿穆萨肯定不会做这种不知分寸的事情吧。
但他不管怎么期待,已经发生的事情是无法改变的。
阿穆萨笑了笑,说道:“你觉得呢?”
江渔承咽了下口水,此时已经心如死灰了。
也是,毕竟阿穆萨能够清楚地认识到他所说的皇兄是指大厉朝的皇帝,南疆的皇室与中原又有些不同,肯定是因为见过,所以才能回答上来。
“你最好没有。”
“很可惜,如果之后我知道怎么回到过去的话,我会告诉你一声的。”阿穆萨笑道。
江渔承叹了口气,看着阿穆萨的表情,似乎厉文帝没有对他做什么。
这可是对皇上的大不敬之罪,而厉文帝如此严谨之人,怎么会容许此等轻浮之事发生呢。
江渔承问道:“皇兄什么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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