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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江渔承见她这副模样,便又问道。
娜德尔摇了摇头,捏着自己的指尖,似乎是很紧张的样子,“没什么。”
这里能跟他说上话的也只有娜德尔了,于是江渔承便多问了几句。
“你难道是跟阿迪力吵架了?好好的夫妻,吵什么架呢。”
“我们。。。。。。我们没吵架,你不用担心。”
“那我刚刚一提到阿迪力的时候,你好像很不愿意听到他。”
娜德尔叹气道:“怎么会呢,只是感叹物是人非罢了,上一次的祭祀,南疆王还不是如今的王上呢,祭祀不是固定的,而是由神婆占卜出来哪年合适。”
“那我今年倒是来的巧了啊。”江渔承仰头看着天上的这些彩带,问道:“你们这么几天就把这里整成了这样,真厉害。那个彩带是怎么挂上去的。”
“也不难,就是把彩带准备好,穿在很长的绳子上,一人拿着一头,爬上哨塔,再系上,主要是缝制这些彩带比较麻烦,需要顺序不能乱,彩带上的纹样也都要新绣制的,每次祭祀的纹样都不同。”
娜德尔看向祭祀场的角落,对江渔承说道:“你看,那个就是神婆,彩带上面要绣什么也都是有讲究的,据神婆说,彩带的纹样就是神给下的预言,把彩带挂起来,神就会看到,王上走上祭祀台,便是接收神给的指令,去解读这些纹样。”
“神婆没办法解读吗?”江渔承问道。
他看向角落中一个忙前忙后的驮着背的身影,似乎十分年长了。
娜德尔思索了一番,道:“只能明白一点点,但是神语,有一点没翻译出来就是千差万别,根本不想咱们翻译中原话南疆话那样容易。神婆跟我是,别的确定不了,不过今年南疆会遭受到巨大的变故,可能会有战争。”
她耸了耸肩,解释道:“不过这个战争也有很多解释,你说是内部的战争啊,还是对外的战争啊,都解释的通,只靠这一点点信息,没办法解读出全部内容。”
南疆王,便是神之子,这一点和中原还是有些相似的,中原皇帝也被称为真龙天子。
江渔承将这些讲给了娜德尔听,见娜德尔笑了,便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你和阿迪力不会吵架了吧,这么久都不见他过来。”
娜德尔又看向了他,末了,叹了口气,说道:“你若真想知道,我可以说给你听,只不过,不要怨恨我,也不要怨恨阿迪力,毕竟他已经没什么机会了,事情已经过去了。”
江渔承点了点头,问道:“你们发生什么事了?”
娜德尔正想开口,便看见大批的人进入到祭祀场中,祭祀台旁边的人吹起风笛,悠扬的声音使人十分放松。
祭祀开始了,闲人不得低于出声。
娜德尔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在他耳边说道:“等到他接完神旨。”
白衣的南如月满面欣喜走上祭祀台,仿佛等着他的是未来的大好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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