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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渔承看了看广偏与养邑师弟,这数字居然还对的上。
“看来咱们是把十个人里,唯一一个不晕船的找过来了。”
众人休整之后,便向着阿穆萨的住处走去。
方才广偏问过了船夫,阿穆萨已经回来了,明日大约是早上太阳刚露头的时候就要去南疆。
而去了南疆之后,阿穆萨大部分时间都是与南如月一起,根本没时间接受江渔承的盘问。
“不止是蚊虫,这边的蛇也很多,你们要小心。”广偏提醒道。
江渔承瞧着这个集市,卖的东西还挺全,就是有些古怪。
除了锅碗瓢盆,还有牛羊马和蛇的皮,甚至有人在卖一个小盒子,最近耳濡目染,即使是江渔承也能认出来上面写的是一个蛊字。
甚至江渔承还见到了像阿穆萨那般去吓唬别人的人,他看着那几个人,皱眉不语。
难不成是南疆人的风俗习性?
那人似乎感受到了江渔承的目光,转过头来后,二人皆是面露惊讶。
“你怎么在这?”
他们异口同声,江渔承着实没想到会在这里看见这个人,只觉得头都要大了。
“我本就住在北疆,不在这还能在哪。我还想问你,不去好好查你的主谋,来这做什么?”
这个说话方式,除了阿穆萨,哪里还有别人?
阿穆萨好奇的打量着这四个人,用北疆话对不远处的船夫说了几句话。他们交流着,而江渔承疑惑看向广偏,广偏无奈摇了摇头,大概是什么不能翻译出来的话。
“大概就是打听你们为什么要过来,来做什么的,那船夫知道的不多。”广偏凑到江渔承耳边小声说道。
阿穆萨这时才注意到广偏跟在江渔承身边,作为少数的与南疆有交流的人,阿穆萨知道这个人。
“广偏是吧,还在研究南疆的医术呢?”阿穆萨似乎是为了照顾江渔承,这话是用中原话说的。
但是广偏身子抖了抖,用北疆话回了他。
阿穆萨摆了摆手,道:“算了,我对你们要干什么没兴趣。”
言罢,他便想离开,有两个原本在摊子前的人跟了上去,似乎是他的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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