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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说,其中有人可能想要篡位?”
顾非夜点头,又道:“南疆人好战,而南如月此时还愿意与中原维持表面和平,若是换了新的上来,很有可能会直接开战。”
江渔承对此也很是同意,这也是为什么,明明七日混过去便是,但他还在帮南如月找是谁意图谋反。
“你这几日随便混过去吧,等到七日之后,我带你逃出去。”
江渔承问道:“要怎么逃?”
顾非夜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用着柔和的语气说道:“你信不过本王不成?带你逃出去而已。”
他说完,便伸出手揉了揉江渔承的头,动作极其利落的用着来时的方式离开了,甚至没有给江渔承说话的机会。
他们多说一句,顾非夜便想再多留一会,但是这太危险了。
江渔承的头发乱糟糟的,呆立在原地好一会后,才反应过来。他起身,先是将屋内收拾干净,再去把所有可疑的地方尽力隐藏起来。
做完这一切,江渔承躺回到床上,一夜未睡,他现在困得很。
江渔承只要一闭眼,便能回想起来顾非夜的手残留在头上的触感,江渔承睁开眼,死死抓着被子,过了好一阵子,等到外面开始有晨起人们的响动时,江渔承才敢放松自己,在床上翻滚着。
顾非夜的这个举动,将江渔承原本稳定的思绪与心情一下子扰乱了,他现在只想快些跟顾非夜离开南疆。
第二日,江渔承起来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南如月,将自己昨日的发现系数告知。
他隐去自己与广偏及侍卫们的所有交流,其余的都告诉了南如月。
南如月点了点头,问道:“所以你觉得,是阿穆萨?”
“似乎不是,你比我更清楚他,我觉得你心中应该有数。”江渔承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吃着葡萄,心中暗自恼怒,昨日光顾着心疼,竟然没让顾非夜常常他帐篷中的哪些水果吃食!
“但我信不过他,若是他。。。。。。”
南如月话只说了一半,而江渔承替他把话接了上去。
“若是他与你亲近是为了获取你的信任,实际上则是想要篡位,待你一统南疆与北疆后,坐收渔翁之利可怎么办。”
他看着冷眼瞪着自己的南如月,笑道:“我说的对么?”
“罢了,旁人见了我都是卑躬屈膝尊敬至极,也只有在你这能听到真话,你想说什么,不必遮掩。”
出乎江渔承的预料,南如月并没有生气,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江渔承,问道:“你还有什么见解?说来让我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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