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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柏莉不信,“方家的俩小公子一贯溺爱,瑾哥儿舍得珍珠吗?”
“逗沈业呢。”沈承瀚上台阶,“骆正仪这丫头,未来是李家选夫婿,婆家没资格选她。”
骆瑾昱执掌集团十一年,身价涨了一倍,他低调,儿女双全妻子娇艳,生怕绑架,可沈承瀚了解内幕,李氏在本市,几乎是老大了,超过沈家了。
商会元老和几大家族的长辈聊起骆正修,纷纷感慨,有瑾哥儿少年时期的风范,李氏家族是代代无忧了。
骆正修在‘三代子弟’之中名气越大,骆瑾昱夫妇越是谨慎,每次出行的安保人员有六名,是退伍军人转业,有人品,有纪律,避免被收买。
大金链子和小珍珠坐在篱笆架下,“珍珠姐姐,方家大哥哥没我帅,你和我订亲。”
“好好学习吧你!”小珍珠荡秋千,“没成绩,娶什么老婆。”
“我太爷爷分了我一少半财产,我给你。”
她琢磨着,“有一千万吗?”
“几百万吧。”大金链子没概念。
恰巧,一个保姆拿了蚊香在院墙下熏,一听,没忍住笑。
“我压岁钱都有一百万了,你爷爷真穷。”小珍珠噘嘴。
“我姐姐还有一大半!”大金链子跺脚,“但我姐姐给礼礼哥哥,不给我。”
这番话,传到沈承瀚夫妇耳中,他抡圆了戒尺板,瞄准大金链子的屁股,一阵猛抽,“你个叛徒!和你姐姐密谋掏空沈家的家产,送李家啊?”
白柏莉在梳妆台护肤,“你嚷什么?小孩子嘛,不懂财产,喜欢谁,讨好谁,多天真无邪呀。”
“瑾哥儿坑我,现在他儿女坑我儿女了。”沈承瀚不甘心,骆瑾昱生的娃,比猴儿灵敏,他生的娃,纯种的哈士奇。
“怨不了瑾哥儿,怨你。”白柏莉关了镜灯,“你基因笨。”
林蔷薇冒雨去了一趟李宅。
骆瑾昱沏了一壶茶,与她面对面。
“孩子们怎样。”
“不错。”
“叔叔阿姨呢?”她局促抠手。
“老样子。”骆瑾昱不戳破,不疾不徐饮茶。
林蔷薇热锅上的蚂蚁,“柏文。。。有消息吗。”
他笑了一声,添了一杯茶,“柏文隐姓埋名,倘若我可以挖到消息,亡命之徒也可以,处境岂不是危险了?”
是啊。
她糊涂了。
没消息,反而是好消息。
有消息了,五分是牺牲,五分是凯旋。
。。。。。。
缅北。
赛木楼。
一辆吉普车泊在铁栅栏外。
两名武装保镖拉车门,“荣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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