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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一学着别人模样,脚持马镫,拉住了马鞍,也是上了马。可他却不知拉着缰绳,马儿踢踏不停,原地打着圈转。
林一也不着急,轻拍马腹,口中念念有词。
“马儿,别动啊!我是林一,让我骑一下啊!”
“嘻嘻……哈哈……笑死我了!”绿衣女子再也忍耐不住,银铃般的笑声飞上了半空。
场中众人,除却木管家依旧的满脸阴沉,余众皆笑了起来,嗤笑声不绝于耳。
林一惊讶环顾,似是不知晓众人为何如此,反而一脸的轻松,问道:“从哪个方向走?”
众人皆盯着林一,不知林一所说何意。惟有代远海对林一微微点头。
林一如若未见,回首对秦步游抱拳道:“秦少镖头,林一走了。”
他一手扶着马鞍,一手轻拍马腹,自言自语道:“马儿,从东门走。”
马首轻点,似是听懂了林一的话一般,马蹄轻响,竟自沿街向东而去。
而林一也不持缰,双手随意轻扶马鞍,稳稳当当坐在马上。
众人的笑容半僵,面面相觑,惊异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等等我,这小子有趣啊!”绿衣女子巧目灵闪,驱马赶了上去。
秦步游也是暗自诧异,这世上真有通马语的不成?他心中疑惑不解,或许这只是巧合吧。
……
林一第一次骑马,别有一番感受,这马语,他自然是不懂的。
马儿本身通人性,而林一与马儿说话时,暗自分出一缕神识,尝试与马沟通,《煅神鉴》里的摄魂术被林一巧妙利用,人与马儿之间,通过神识,已能隐约明白了彼此的想法。
“那个……林一,你等等我!”身后的绿衣女子赶了上来。
林一目视前方,快意无限,正享受着马儿晃动的节奏,如船儿一般。对,就是这种水流波动的感觉。
“何事?”林一斜睨一眼对方,眼神在对方腰间的小剑上一闪即过。
“教教我,怎么让马儿听懂你的话的?”绿衣女子眉目如画,写满了殷切与好奇。
“该问的是马儿吧?我怎么知晓呢!”林一也是满脸不解状。
“这……”绿衣女子蛾眉微蹙,歪着头看着林一,说道:“那马儿能听懂我的话喽?”
林一不理不睬,在马上摇晃着,很是舒服的样子。
“你……我又如何知晓马儿是否听懂话呢?”绿衣女子追问道。
林一咧嘴一笑,说道:“马儿听不听话,你该知晓啊!”
绿衣女子嘴巴撅起,眼珠急转,还在琢磨林一的话是不是有道理。
他又接着说道:“其实我也不懂与马说话,阴差阳错之间,它便按照我说的去做了。或许,这就叫心有灵犀,呵呵!”
林一心知这女子来历不凡。与三年前,在太平镇上见的那个绿衣少女,二人应是同一人,这女子腰间的短剑,霍然便是三年前引得林一侧目的法器。昨天在镖局门前,林一从这短剑上,已然认出了这女子。
几年过去,女子也更加亮丽动人,与秦步游又是表亲,背后还不知什么来历呢,自己还是小心为妙。
“哼!”
绿衣女子并不领情,小脸阴沉下来,驱马向前跑去。她心中已然恼怒起林一来。那些虚实难辨的话语,似有调侃,似有嘲讽,也似有对自己的不敬。从小到大,还从来没人敢对自己如此无礼呢!
林一暗暗摇头,这女子说翻脸就翻脸,还是离远些好。
众人策马前行,渐渐越过林一。木管家对林一视若未见,带着两个镖师追着绿衣女子而去。一会儿的工夫,一行人便出了秦城的东门,沿着平坦的官道,向东疾驰而去。
蒋方地与代远海二人,跑在林一的前面,就是许月,也是露出笑意,越过了林一有好几个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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