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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轮到凌熠傻了,不过只是呆愣了瞬间,便上前扶住她。一边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一边说:“原来是这样,你莫慌,我会让人调查清楚的。”
凌熠又倒了茶水递到了她的眼前,喝了口水后,朝瑶盘腿坐着,运功调息。
待朝瑶再次睁开眼,林箫才将他所知晓的整个事情的始末跟她详细说了一遍。事情要从朝瑶第一次跟他说要调查太尉府及调查整个大缙谁会术法的事情说起。
不查不知道,一查竟发现,那个平时毕恭毕敬的赵陌将军竟不是朝瑶他们双生姐妹的亲生父亲,而且这太尉府的乘龙快婿竟私下与北夷勾结,在朝中势力盘根错节。
朝瑶走后,凌熠消极了一阵子,那次在竹香苑醉酒后,他依稀看到了朝瑶,也听到了朝瑶说的话。从那以后他不再整日消弥,而是找到了之前学法术的师傅,经过师傅的指点,苦学了几个月的法术。
“你倒是个悟性高的,没想到如此几个月就有这样的功力。”凌熠并没有因为朝瑶的话而开怀大笑,而是眉头紧锁、神色凝重。
“这身功力是我的师父以命相传。”
原来凌熠离开皇城后便遭前太子余孽的追杀,他身中毒箭,师傅情急之下将周身法力都渡给了他,并把毒水吸出。不幸的是,凌熠的师父不慎中毒身亡。
朝瑶深知,这短短的几句话中暗藏了多少惊险的一幕幕。她伸手抓住了凌熠的衣袖安慰道:“你师父也是为了你能更好的活着,切勿辜负了他!”。
凌熠看了看朝瑶,又看了看搭在他衣袖上的纤纤玉手,顺势趴在了她的肩头。朝瑶无奈,又不好推开他,一时间尴尬的拍了拍他的肩以示安慰。
良久,直到屋子都暗了下来,凌熠还是不肯松开。朝瑶清了清嗓子道:“嗯哼,那个。。。。。。天色已经很晚了,再不回,莲香怕是要贴告示寻人了!”
“那就让她去贴!”
凌熠已经没有了开始时那么难过了,此刻的他倒像个孩童,赖在朝瑶那香香软软的肩上,不肯离开。见他还能玩笑,朝瑶就不客气的推开了他,下床准备离开。
凌熠却拉住她的手道:“我什么事情都跟你说了,你还没告诉我,你这身功力散了这么多是什么原因呢?还有,你为什么会在北夷?什么时候来的?你是怎么知道赵陌是赫连宣的?。。。。。。”凌熠一口气问了那么多问题,看着还要继续问下去的样子。
“别忘了,你我之间不能这么亲密的。”朝瑶回身看了看被凌熠抓住的手道。
“为何不能?”
“非得我提醒你,你跟我的亲生姐姐有婚约么,未来的姐夫!”
凌熠神色一怔,心里像是被人揪了一下,原本抓着朝瑶的手,也无力的垂了下去。看着已经起身的朝瑶,他眼睛里的有无奈、有苦涩,不过随着他低头又抬头间这些情绪已经消失。
“那行”他不舍的收回了手,接着又道:“那你总得回答我再走吧!”
“虽然之前没见过赵陌,但在太尉府听到过他说话的声音。”朝瑶又把昨日出宫后听到及见到的跟凌熠细细的说了一遍。凌熠听完,眉头紧皱,像是在思索着什么事情,随后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入北夷皇宫?还有你的身体为何如此虚弱?”
“北夷三皇子,腿有顽疾,不能如常人般行走。受友人之托,医好他的腿。”
“你给他输送内力了?”朝瑶点了点头,随后又说:“我每日都会调息的,想必是近日太操劳了,修习的不够。”
“你为了一个北夷皇子有必要有必要折损自己的五成功力么?”
“他的腿疾是中毒所致,经年饱受毒入骨髓之苦,若不是有高人曾经施救,恐怕人早就没了。此毒甚烈,且已入骨,是得耗费些心力的。”
见凌熠不说话,朝瑶又道:“他虽贵为皇子,可同你一样自幼失去母亲,且又不能行走。即便不是医师,也不能做到无动于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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